的男人。 眼前这一幕幕,李九真连心都没有多跳一下,根本就毫无压力。 倒是涂宁,一下子变得格外紧张。 就算是全盛时期,被这么多枪无差别乱扫的话,也都必死无疑。 更别说现在的涂宁,一点“力气”都没有。 只是待宰的羔羊罢了。 他能不害怕吗? “该死的,怎么会有枪?这个李九真他们,厉害是厉害,能搞得定这些吗?就算他们能躲得开,也多半不会管我吧。我可不想死啊!不知道这些人会不会因为我是儿童,就手下留情,我要不要现在就抱头蹲下呢?” “唉,这世上总有人会拿无知当自信。”李九真费解地说道,“你们都查到萧不韦是我杀的,就应该对我的实力有所评估啊。就算是萧不韦,要干掉你们这些人也都很容易,凭什么觉得我就不行?” “哼,你用不着虚张声势,萧不韦一个给人看病的老头,能有什么本事?” “哦——” 李九真恍然大悟,“原来你们对萧不韦都并不了解,也敢冒出来上窜下跳。我算是跟你们没什么别的话好说了。就一句,动手吧,谁动手,谁就死。” 他说话间,负手而立,完全没有什么做好准备的样子。 涂宁的眼角抽搐不止,因为他看到樊以君有拉住莲安,一副随时挪移躲闪的样子—— 毕竟要带着一个人,樊以君不得不做好准备。 涂宁的内心的悲伤,足以逆流成河。 因为正如他所想的那样,樊以君完全没有附带他的意思。 他绝望地用手抱住脑袋,将自己的一切都交给命运式的缓缓蹲下。 然而才蹲到一半,原本一脸激愤的胖子就扑哧一笑,摆摆手说道:“不要这么认真嘛,我只是跟你们开个玩笑,呵呵,其实我真的一丁点恶意都没有,请你们过来呢,只是想继续我们之前没谈完的生意。” 他竖起一根手指,很认真地说道:“我对萧不韦的死,没有任何看法,我只在意他收藏的那些珍贵药材,确实是真心求购,价钱都好商量,还请行个方便。” 李九真奇怪地说道:“之前你以为我是萧不韦的亲戚,觉得他的东西在我手上,我还能理解。现在你已经知道我是他的仇人,居然还这样觉得,你是不是脑子有坑?” “嘿嘿,这明人不说暗话,萧不韦临死前,肯定跟你说过什么,不然你也不会到全安市来。我可是在这边住了好久,就等有人来这边联系苗翠翠呢。” “哦,那你知道苗翠翠身上有线索,那就从她身上下手好了。”李九真说道,“你不是说,她只是一个瞎了眼的老太太么?总不可能保守得住秘密吧?” 这胖子摇头道:“苗翠翠她确实什么都不知道,这一点我还是能够确认的。” 李九真也不怕他是套话,很直白地说道:“她不知道那个保险箱?” “保险箱嘛,当然已经在我手上了,只是这保险箱很小,里面怕是没有几种东西。萧不韦的存货不可能只有这么一点。而且,箱子我到现在也都还没打开。钥匙应该在你身上吧。这保险箱有自毁装置,一次错误,就会自毁,我也不敢用强力破开。” “钥匙?什么钥匙?”李九真一愣。 “装,你又装。” “我是真不知道,没必要骗你……等等,你让我想想。”李九真做回忆状。 天可怜见,若是这世上有鬼,且萧不韦也变成了,在旁看到这一幕,估计都得吐一口鬼血。 他当初用尽所有力气,才说出的遗言。 李九真当时都没有认真听!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