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站在一边的岑致齐已经被她砍死无数遍了。 “什么?你说什么?我听不到!手机收讯好差……喂?喂?”她用力将手机砸向墙壁,手机霎时四分五裂,支离破碎。 岑致齐蹙起眉头,看着关媛媛。 “我手滑,跟你一样。”她耸耸肩,毫无歉意的坐到办公桌上,联线上分公司,准备开会。 “没关系。明天我们可以一起换手机了。不过我想得多准备几部,以备不时之需。” “爹地,妈咪,为什么你们今天接电话手都滑了呢?”小姑娘站在那里,看了一眼那被妈咪砸烂在地的手机,又看了一眼一脸冷然准备开会的妈咪,还有脸上有着笑容的爹地。 晚上十点,他们一家三口才离开公司。 小姑娘一上车就睡着了。 岑致齐开着车,划过仍旧下着毛毛雨的夜幕往她的小别墅而去,而关媛媛显然是累了一天了,一上车就闭着眼不说话。 他也不忍心吵她,将车载音乐关到了最小声,柔和的乐曲像是催眠曲一般。 回到她的别墅,已经是晚上十一点过了。 他将车子熄了火,昏黄的车灯亮了起来,侧过头,副驾上的人已经睡着,回头,小东西也是睡得香香的。 一股前所未有的温暖在心间慢慢溢了出来。 妻子,女儿,虽然他对婚姻从来没有过幻想,在三年前的事情之后,甚至已经下了决定这辈子就这么一个人过。 只是,命运自有其安排。 他有了女儿,即将还会有妻子。 明天,他就去订戒指。 就这么在车里坐着,看着她们,不知看了多久,关媛媛睁开惺忪的睡眼,“到了?” “恩。”他轻应一声,温柔得不行。 “到了怎么不叫我?”她解开安全带。 “看你睡得香。”他率先下车绕过车头来给她拉开车门,“可以走吗?” “已经好很多了。” “那我抱果果下来。”他点了点头,往后座而去。 将女儿抱回楼上后,他重新回到车上,将后座的行李箱拿了出来,扛进去。 山不来就他,他去就山好了。 只是,他回到主卧室,将行李箱拿到更衣室,正要将衣物拿出来,从女儿房间回来的关媛媛惊讶地道:“你怎么还在这里?” 她走了进来看到他手里拿着的衣物,“这是干嘛呢?” “关媛媛,这几天我一直都在这里。你这话什么意思?” “这几天在这里不代表你就可以理所当然地搬来跟我一起住,好吗?拜托,你的slierly小姐还在meurice酒店等你,现在去赴约还来得及。”她的语气有些尖锐。 岑致齐睨着她不悦的表情,半晌后咧嘴一笑,“你这是在吃醋?” 关媛媛翻了个白眼,“你的自我感觉一向这么良好的吗?” “不是我自我感觉太好,是你表现得太明显了。”他笑着将手上的衣物挂了进去,“我跟slierly小姐只有工作上的合作关系,ok?” “只有工作上的合作关系,会在半夜打电话给你说在酒店等你?哦,我忘了,你跟女人的合作关系包括上床。” “那你跟那位brice先生又是什么关系?”不要光是指责他那些子虚乌有的事情,那个brice才是心怀不轨的。 “哦,brice啊,跟你与slierly小姐一样,合作关系啊,如果高兴的话,也可以考虑合作到床上——” “关媛媛。你敢!”他怒了,一把捏住她的小下巴,力度不小,洁白的肌肤上迅速红成一片。 她想要推开他,推不开,想要踢人,奈何脚踝未完全好,于是只能瞪着他,“关你什么事?你凭什么管我?” “你说我凭什么管你?我天天跟你睡还管不了你了?” “笑话。果果还天天跟我睡,她管得着我吗?” “你的意思,你是想像管果果一样管我?”他点了点头,“好,明天我们就去注册。” “去找你的slierly们吧。” 这该死的花心鬼!外面不知还有多少风流债,怎么会有脸跟她提注册? 莫名其妙的,岑致齐被发疯似的关媛媛推出门外。 一时讶异于她怎么有这么大的力气,一是担心她的脚,他不敢伸手推她,结果就这么被锁在门外,之后不管他怎么敲门,她像是吃了秤砣铁了心,就是不开门。 气得冒火的他捶了几下后,直接在房门口坐下来,拿出手机打她电话,可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