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喜欢的便是她在他面前最特殊的那一面,风情中还不夹着一抹小可爱。 “还行,习惯就好。”她喝完了牛奶放下来,煎得八分熟的鸡蛋推到她面前,“要是有个女儿,当然该学的东西一样不能少。” “诺诺也没有特别学什么嘛!” “那是因为她妈咪以放任教养为主,我哥就随着她呗。可是诺诺还是有跟绵绵一起学钢琴啊。”他们这些出生在富豪之前的千金,一生下来就注定是富贵命。 但是身处这个圈子,未必要培养成女强人或手腕高超的社交圈名媛,但学会某些东西是这个身份的基本配置,例如说乐器,骑马,网球多少涉入的。当然,通过学习这些东西来培养高雅气质是主要原因。 “好,要是有个女儿,以后让她跟你小时候一样,培养成个人见人爱的小可爱。”对于这一点,许经年还是听老婆的。因为他也喜欢知书达礼,乖巧漂亮的女儿。 早餐吃完了,锁在书房里吃完东西的小家伙也跑了出来,爷爷奶奶刚好过来接他。 肯定是在书房里打电话到对门让二老过来的,免得又被妈咪凶一次。 岑佳怡又好气又好笑地看着儿子离开前还乖乖地朝她挥手! 许经年收拾餐具,她进了书房拿两人的公事包,却发现他的书桌上有一团揉得皱巴巴的手帕,她蹙了蹙眉毛走过去,肯定是刚才那贪吃的小家伙找不到纸巾擦手,随便找来的。 她捏起来,正要丢去,却眼尖地发现,这块有些泛黄的手帕怎么这么眼熟呢? 她举起来摊开,果然在最下面的角落里看了那用红色丝线绣的jojo. 这个,怎么会在这里?怎么可能? “佳怡,好了没有?” 许经年走过来轻唤一声,里面的人没有回应,他走了进来,看到她手里捏着那块眼熟的手帕时,脸色有些尴尬,“怎么了?” 这个东西,她是怎么翻到的?他不是一直放在书架的盒子上吗?跟那根雕像一样,只是一个纪念品罢了,他不想让她误会,更不想让她生气. “佳怡,这个也是跟雕像一样的,没有什么特别意思……”他开口解释,却被她打断了,“你知道我的英文名字吗?” 他摇了摇头,在公司,他一直都没有用英文名字,他也不去追问这种小事。 “这个——”她指了指那个“jojo”,“就是我的英文名字,而且,如果我没有认错的话,这块手帕可是我妈咪专门在国外为我定制的。” 所以,如果他没有理解错误的话,这块他收藏了二十多年的手帕的主人,其实是他的佳怡,那个没有脸的雕像也是他的佳怡,那年的那个女孩,是他的佳怡。 原来,命中注定的缘分,竟来得这般的早! 早到,让他根本没有意识到。 而一直到现在,他才知道,原来那个人,竟然是她! 他一下子无法言语,只能这么傻傻地盯着她的脸看。 那时候,十一二岁的纯嫩小少女与如今风情万种的女人,两张脸,慢慢地重合—— 不要说许经年不可置信,连岑佳怡自己也不敢相信。 她当年真的有做过上次他所说的那件事吗?为什么她没印象了? 真的是太长久了,久到她已经忽略这么一件小事? 那真的是太不可思议了! 他们的认识竟然已经可能追到那么久远的时候,可他们在公司也有认识几年了,竟然都只是仅仅知道对方的存在的程度而已。 原来,对的时间,对的人,才是真正的幸福。 一阵阵带着匆忙意味的电话铃声打断了他们彼此凝视的眼神,是她的手机响了。 她收回目光,拿出手机- 才听了一句后,脸色骤变,“好,我马上过去。” “发生什么事了?”许纪年脸色也是一紧,走过来握住她的肩膀。 “容臻哥发生车祸,正在准备手术——” “我陪你过去。” 闻言,谁也没有心情再来怀旧了,交待了二老一声后便匆匆赶往医院。 —— 来到医院时,岑致权与岑致宇已经赶到,都在手术室外面等着。 岑容臻父亲与名义上母亲都不在国内,他的生母前几年离开父亲去了香港,所以,如今能么一时间赶来医院的只有家里这些兄弟姐妹了。 除了自家人之外,手术外面的地上,还蹲着一个衣物有些凌乱的女子,长发披散在身后,脸埋在膝盖里低低地哭着。 这? “佳怡,你过去安慰她一下。”岑致权面色冷峻地开口道。 “她是前任嫂子花小姐?”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