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实,在地下组织中也会专门培养这类人,他们每晚都会穿梭在各大会所,寻找猎物,勾引、诱惑他们,让那些猎物成为组织的线人,为组织所用。 “管她有什么私心,都和我无关。”傅景逸说着,俯身吻了吻她的唇角,轻声呢喃,“我有你就够了。” 两人相拥温存,双双压在沙发上。 男人穿着浴袍,领口很宽松,楚安然抬眸便见到昨晚她留在他脖颈上的咬痕,很深、已经结痂泛红。 楚安然伸手抚上他的脖子,将唇贴上轻轻吻着,而后环住他的腰间靠在贴近他胸口,“谁要是敢染指你,我就废了她!” 她的话,极大地刺激着男人的神经末梢,欲要垂下头时,宿舍连线的电话铃声大作,将两人的动作止住。 傅景逸面色阴沉起身拿起电话,语气不善的“喂”了声。 胡炳德先是一愣,而后问道:“刚醒?” 在听到电话那端的声音时,傅景逸面色有些不在,“嗯”了一声当作回答。 “你爷爷来了,收拾一下过来吧。”胡炳德沉声开口,随后便把电话挂断。 傅景逸拧眉看了一眼屏幕,面色有些难看。 楚安然眨了眨眸,轻声问道:“是胡叔叫你过去吗?” “嗯,我过去看看。” 傅景逸指腹摩挲了她的脸,而后起身走进房内,换上军装推门出来时,见楚安然站在门外,开口说:“你去房里休息,我很快就回来。” 楚安然打了哈欠,也没有拒绝,只是进房前让他把厨房的姜汤喝了。 傅景逸将帽子夹在胳膊下,走到玄关处后,又退了回去,跨步走进厨房,闭眼捏鼻把姜汤一口喝下,然后离开宿舍。 军四区分区办公室。 傅景逸敲门走了进去,率先闯入视线的便是端坐在办公室真皮沙发上的傅忠国。 老人家手握拐杖,目光炯炯有神,在听到门外响声时,视线倏尔移过来,落在傅景逸的身上。 “救灾后第一时间要向你的上司汇报情况,这点难道都忘记了?”傅忠国看着男人,说出口。 “老司令,是我让景逸回去休息的,怪不得他。”胡炳德出声解释,招手让傅景逸过来。 傅景逸走过来,坐在傅忠国对面,面色并未因老人刚刚的话改变多少,而是随意开口问:“爷爷,您怎么来了?” “老爷子过来就是看你到底在干什么?”傅忠国目光犀利看向傅景逸,“别以为部队里有你胡叔给你兜着就以为能瞒得过我,说吧,你来部队到底是为了什么?” “帮胡叔军训的,还能为了什么?”傅景逸扬眉,漫不经心地开口。 “军训?”傅忠国冷哼出声,“我记得那个楚家的丫头也在这批新生中,别说很巧的是你正好带她。” 他活了一辈子,加之傅景逸是他孙子,还能不知道傅景逸在想什么? 坐在傅景逸身侧的胡炳德眼角抽动两下,还真被老司令说中了。 傅景逸在听傅忠国提及楚安然时,眼眸有些闪烁,继而扬眉看向老人,眸中含笑地说:“爷爷,还真是挺巧的。” “你……” 傅忠国面色由红转红,显然是被傅景逸气得。 “老司令,我觉得景逸这次提出的意见挺好,专门拉出一个方正进行非常规训练,比常规训练达到的效果还好。” 胡炳德见气氛不对,赶忙出声转移话题,以防这一老一少又犟起来。 “他不过是瞎猫碰上死耗子,私心之余正巧撞上了罢了。”傅忠国说完,看了傅景逸一眼,“炳德啊,那丫头现在在部队吧,等会让她过来给我瞅瞅。”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