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狂有时代表着强大和自信,而这两种都是身为开荒者需要具备的基本特质。 当然还需要辅以事实证明,才能得到最佳效果。 骆白年纪小,如果不能在第一面就强硬抹除年龄烙在社员心中的固板印象,那就无法建立自己的威严。 一个没有威严的领导者,无法凝聚团魂,注定失败。 而骆白想要的,是在合作社里起绝对主导的地位,必须拥有最大决策权利。 他允许社员提出质疑,但绝不准许他们阳奉阴违! 骆白:“诸位考虑得怎么样?” 众人面面相觑,支吾着无法给出肯定回答。 在场社员,除了熟识骆白者,以及听从家里老爷子叮嘱的村支书大儿无条件支持骆白,其余人都犹豫不决。 骆白:“你们当中有谁知道华京信托的联系方式?” 周厂长举手:“我有。” 他知道骆白想干什么,也恰好知道华京信托的联系方式。 之前为了筹款承包新京农械厂,去银行贷款遭到拒绝,最后选择去华京信托。 故而,他有华京信托的联系方式,恰好也认识郑经理。 骆白:“电话在那里。” 他指着墙角桌柜上的电话:“不是当面确认的话,你们可能无法交付信任。” 其余人看向周厂长,后者犹豫一瞬,起身来到墙角桌柜,执起话筒拨打号码。 铃声响过三次,那头接通:“您好,华京信托。请问要办什么业务?” 身后众人引颈翘望,竖长耳朵探听消息。 周厂长按下外放键,一时间所有人都能听到通话。 周厂长:“我是新京农械长厂长,麻烦你帮我转接给贵行的郑经理。” 华京信托客服:“您稍等。” 过了一会,郑经理接过电话:“周厂长,您好。请问是要继续办理其他业务吗?要不,我推荐您一款我们信托推出来的股票,未来价值不可估量。” 周厂长可不信炒股那套,当即拒绝并直入正题:“您认识骆白吗?长京市中考状元那孩子。” 郑经理停顿一会,说道:“认识,本地电视台新闻播道过。” 周厂长:“您跟他合作过吗?” 这可就涉及客户隐私了,更何况骆白还真是他们信托的大客户,尤其赚钱本领那么骇人。 近段时间,靠着骆白那四千万,他们信托算是活了过来,重新跻身进长京市金融体系中,自然引来不少注目。 四千万当然不会藏着捂着,他们还要靠这投资打出金融投资神话的名声。 自然有无数人旁敲侧听,千方百计想知道在香江股市灾难里大捞一笔的人的身份。 郑经理护得挺好,不可能让骆白的身份曝光。 这是大客户,能敛财的聚宝盆,不得死死拽在手心藏藏掖掖? 故而,周厂长问起时,郑经理熟练的打太极,绕过这话题。 骆白扭头,扬声道:“郑叔,是我。” 滔滔不绝的郑经理顿时沉默,半晌后,小心翼翼:“骆白?” 骆白:“嗯,有个事需要你作证,就半个月内赚四千万那事。” 郑经理:“骆白,哪发财啊?带郑叔一起行不?” 骆白:“行啊。等我们上市了,找你们信托发行股票。” 郑经理高兴:“还是你够义气!周厂长,你前段时间来我们信托,应该知道不少人跟我们信托打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