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要小心了。”谢堇安看她信心满满,实在不忍心打击她,就她这样子,还能救人? 谢兰若便又道:“阿穆说,还有些事想找你帮忙。” “什么?” “二哥你现在做了禁军统领了是么?” “嗯,刚上任不久。” “这封信,二哥你拿回去看过之后就烧掉,计划都写在上面了,哥哥,你是我最信任的人了,这次能不能成功就要看你了。”谢兰若从袖子里取出了一封信,就这么交给了谢堇安。 谢堇安收了信先放进了怀里,摸了摸谢兰若的脑袋,抿唇一笑道:“傻妹妹,我俩是一个娘肚子里出来的,何须跟我客气?” 后来,阿穆出去打探消息,回来之后都要向谢兰若禀报。 事情发生得很快,自从谢兰若见了谢堇安,一系列的事情就瞬间迸发,应接不暇,甚至让人睡觉吃饭的时间也没有。 第一天,将离被关进了天牢,阿穆集结旧部暗中商议对策,于夜里和天牢里的将离联系,交换消息和计划,也是谢兰若和谢堇安见面那天。 第二天,皇帝迫于群臣和百姓的压力,即使不想追究将离,也被逼得召将离,御前审问。就在朝堂上,将离是罪臣,受到众人质疑的抨击。 以前的将离,不论是谁都对他敬畏有加,可现在几乎像是过街老鼠一样人人喊打。 朝堂上,将离带着枷锁跪在皇帝前面,诸位大臣指指点点小声的议论着。 皇帝看不过去,只得把那些闲杂人等都叫了出去,只留几个重臣在殿上,想私下了解了将离这件事,不要越闹越大,对大家都没有好处。 皇帝还没开口,也不知如何开口,这水太尉倒是先站出来,厉声喝骂道:“大胆楚君墨,冒名将离成为我大魏临王,如今竟与曾毅勾结意图谋反复国,你可知罪?” 将离哈哈冷笑出来:“太尉大人,此等莫须有的罪名也太着急了吧?说我与曾毅勾结,可有证据?说我是楚君墨,可有证据?” 水太尉冷哼一声:“就知你不会承认,来人,带曾毅上殿对峙。” 随后,这曾毅就被带了上来,模样倒是比将离更加狼狈,浑身是伤,瘦骨如柴,估计最近是受了不少折磨了。 这曾毅一看到将离,顿时瞳孔瞪大,急急忙忙的爬上来抓着他问:“谣谣呢?谣谣呢?你还我谣谣。” 将离一甩肩膀把他推出去,正色道:“此人胡言乱语,意识模糊,真要相信他的话?” 皇帝说话有些中气不足,也跟着附和:“确实,仅凭一人之言,给临王戴上这么大一个叛国之罪,水太尉,这未免不能服众吧?” 水太尉上前,踹了曾毅一脚,指着将离问道:“你说,这个人是谁?” “楚君墨,他就是楚君墨,哈哈,楚君墨竟然还没死……” 皇帝又道:“那或许只是临王和楚君墨长得相像呢。” “陛下,臣在临王府找到了楚铮的牌位,这楚铮是前朝大将军陛下您应该清楚,也就是楚君墨的父亲……” 将离嗤笑,不得不承认:“就算我是楚君墨又如何,我替大魏征战多年,大半个天下都是我打下来的,若是有心为王,恐怕现在坐在皇位上的就是我,我既无心,又怎会意图复国?” 水太尉却只听见了一句:“好啊,你果真是觊觎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