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这是我的责任。您放心,总是会给您一个交代的。该撤职的撤职,该查办的查办。” 四爷笑了笑,要真是撤职查办,齐恒就不会还在隔壁有心情请客了。这话他应该不是糊弄自己的,显然,他跟齐恒不是一个系统的,上下糊弄的事这也不算什么。司空见惯了。 “没事,内子只是受了点小伤。”四爷回答的云淡风轻,“只是对于青云先生的死,我心里还有几分过不去。” 黄涛飞喝了一口闷酒:“对于他们的这些作为,我也是看不惯的。实不相瞒,他们不光是对党外如此,在党内……也有很多早年的元勋被暗杀了。这些我想起来也是觉得心痛。但比起国仇,这点事情只能先放一放了。相互体谅,顾全大局,你说呢?” 四爷没说话,只是举起酒杯,给黄涛飞碰了一下。 黄涛飞心里一松,不排斥就行。还真怕一时之间谈不拢。 两人也就是小酌了几口,就说起了正事。 一辆汽车停在仙乐楼的门口,从车上下来的却是个十分妖艳的女人。一举手一投足都带着几分几分摄人的魅惑。大堂里一下子就静了下来。 “是一位金先生请我来的。”她低声对门口的小厮说了一句。 那小厮呵呵一笑,这就是自己要等的第二个人了。他马上接话道:“您楼上请,甲子号荷花间。” 看着女人摇曳的上了楼,在一边倚着嗑瓜子的老鸨子呸了一声,“这是哪里来的野路子,是来砸场子的吧。” 有时候这这姐儿也来回的串堂子,往常之后仙乐楼的去砸别人的场子,今儿还是头一遭被人给砸上门了。可按照堂子里的规矩,客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再大的气也得憋着。她不忿的盯着上楼的女人,看着那两条大长腿在走动间几乎完全裸露出来,好些楼下的嫖客恨不能往下再缩一缩,好能看见裙下的风采。老鸨子见不得这些人的猪哥样,可偏偏自家还真没有一个与这女人相媲美的。她揪了小厮的耳朵,“你说平时看着你挺机灵的,怎么这么不走心呢?这样的女人你放她进来做什么?” 小厮‘哎呦’‘哎呦’的喊疼:“我的老娘嗳,我不放进来行吗?这是那位齐爷请来的。这位大神连郑署长都得敬着,咱们算老几?” “找齐爷的?”她的手一下子就松了。这人她可得罪不起。 小厮连连点头:“要不小的能放她进去吗?” 欧阳一一上了二楼,很容易就能找到推拉门上绘着荷花的房间,想来就是这一间了。 她推门进去,笑眯眯的道:“我来了。” 齐恒和郑东同时回头,就看见门口站着这么一个尤物。 欧阳一一眼睛在左右一瞟,并没有看见四爷,顿时愣了一下。但看见桌子边坐着两个人,却有三幅碗筷,她还以为四爷出去方便去了。于是更是笑盈盈的走了进去,“两位有礼了。” 就算是齐恒和郑东都是在女色上有节制的人,也不由的吞咽了口水。郑东以为是齐恒找来的,齐恒以为是郑东找来的。两人心照不宣的招手,叫这女人进来。 “来了就坐。”齐恒招手,拍了拍他身边的凳子,“过来坐。” 等欧阳一一坐下,他的手就不由的放在对方的大腿上来回的摩挲,竟然没穿丝袜,就这么光着腿来了,心里不由的又多了几分迫不及待。 欧阳一一忍耐着,始终笑盈盈的。可却听着净房的动静,不知道这位金思烨先生看到自己会是什么感想。 正琢磨着呢,门从外面推开,画眉急匆匆的进来,看到多了一个还愣了一下,到底职业素养十分过关,马山就恢复笑脸。 “怎么去了这半天。”郑东朝画眉招手,“莫不是迷路了?” 这就是玩笑话了。在自家堂子里还能迷路,这得多傻。 画眉没办法解释,谁知道这些给门上装裱画的人是怎么回事,怎么把画给给贴错了。这里是菊花间,偏贴着荷花的画,刚才差点闯到了隔壁房间去,要不是萧红及时拦了,可就真丢人了。在这里有这里的规矩,客人说了不叫打扰,那就是要说事情,要是自己贸然的闯进去,可就犯了忌讳了。这都是内部的事情,服务不过关的事情自然不能叫客人知道,尤其是尊贵的客人。她笑眯眯的,“您可真会打趣人,不会是重新画了个妆容,就怕您嫌弃人家。” 郑东就笑:“叫我瞧瞧,可是更美了?” 画眉瞥了欧阳一一一眼,“自然是比不过这位姐姐的。” 欧阳一一轻哼一声,老大不小了还装嫩,谁是你姐姐。但紧跟着就察觉到了不对,这女人怎么会坐在金思烨的座位上。听他们说话的意思,好似这女人刚才就在。那么这幅碗筷,就不是金思烨的,而是这个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