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用。 所以,那是基本是它一边长,人们一边用,然后奇妙的始终保持着一种平衡。 这一说吃槐花,清宁就知道哪里弄的。 林雨桐笑:“估摸是了。” 肯定是了。 清远对这玩意不是很稀罕,碗里的各种菜比槐花饭还多:“……我们学校食堂有一道菜,特别好吃,妈妈也给我做呗。” 啥菜啊? 还特别好吃。 这是在学校没吃过瘾吧。谁家拿菜当饭往过瘾的吃啊? 这孩子对吃的有点执念:“就是那种白面摊出来的煎饼,薄薄的,然后把煎饼切成细细的丝儿,把香椿剁的碎碎的,一定得碎碎的那种,然后码在煎饼丝上……” 明白了,凉拌嘛。 这玩意是能当饭吃的。 这菜不名贵,就是得细致。煎饼都摊出来了,然后还得多过一道手续。 林雨桐现在很少做这个细致饭了。但看俩娃都都馋的,“明儿给你们做。”她是这么承诺的。 得给孩子做饭,就意味着白天在外面浪的时间不多。下课了急着往家里赶是常态。 什么煎饼丝,蛋饺这些饭,都给换着花样的做。 清远说:“其实妈妈当个家庭妇女挺好的。” 孩子总是致力于叫妈妈再家里的时间长一点,好像这样就踏实了一样。 清宁对这话嗤之以鼻,“别生在福中不知福了。”在轻纺中学上学,感受最深的就是双职工家庭和单职工家庭出身的同学生活质量的明显不同,“毛丽她家是双职工,她同桌就是单职工,两人从身上的衣服,到饭盒里的饭……比下来就觉得差距真大。” 这是厂子整合之后必然会遇到的问题。 说是整合,还是优胜劣汰了。但考虑到大家的情绪,照顾到每个家庭,其实是最大程度的保证夫妻双方有一个还在岗位上。但要是两口子不在一个厂里,这边下岗了,那边也下岗了,那真就是一件特别无奈的事情了。 林雨桐叹了一声又给赵梅打电话,叫她安排下去,统计一下夫妻双双下岗的家庭大概有多少。 在这个过度期,真不能就撒手不管,该干预的时候还是要干预的。 回头就对清宁道:“办法都是逼出来的,没路可走了,办法自然就来了。有人走了正道,或许平庸但踏实,有人不甘平庸,许是就破茧成蝶,更上一层楼,又或许走到了正道的对立面去了。但话说回来,只要想,总会有办法的。保洁公司、中介公司、搬家公司这现在都是刚兴起的行业,这个时候干起来,只要肯下苦功夫,一样能赚钱,拿的不定还比死公司高呢。不就是放不下那半死不活的铁饭碗,觉得丢人嘛。区里还专门开了驾驶培训学校。这像学开车的,免费教。这货车汽车想学啥都行啊。城市发展这么快,光是出租车司机,就有不少的缺口。怎么就找不来钱了?” 困难也就是这三两年,等空出来的原厂区的地皮建起来的产业都盈利了,一个个的都成了小股东,哪里就真活不下去了? “弱势群体弱不就弱在这里了。”清宁也跟着叹,毕竟每个人的能力都不一样。你就是给他指一条道,他自己也趟不过去。 所以恨不能所有治下的百姓都美满幸福那真是一种奢望。 等吃槐花香椿的时节过了,天就真的热起来了。 如今是双休了。 周五下午三点就下课了。 其实相当于能休息两天半时间。 周萍拦住林雨桐要搭顺风车,上了车说:“陪我半天……” 干嘛啊?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