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眨眨眼看着三下两下解了衣裳的郭子仪:“你做什么?” 愤懑男人压了上来:“做令尊大人做不了的事!” 粗糙的手掌在身上游走,她腾地红了脸,推了推压在身上的人:“我开玩笑的,你,你啊……” 身上的人不但不躲,反而一个挺身吓了她一怔,接二连三的撞击像潮水般涌来,热气打在她耳廓: “不是说我是你爹么?叫爹爹啊!” “你混蛋……呃……” ☆、教主的乌鸦嘴 □□好后的清晨她总是犯懒地再想眯一会儿。 像她身旁抱着被子依然正在眯一会儿的老不正经。 但王荷荷被沉重的使命感驱使着爬起来。 想起昨夜他不要脸地一遍遍逼自己叫他爹爹,王荷荷就忍不住抬起手想呼他一巴掌。 但依然回荡在耳蜗中的一句话让她又落讪讪地落下了已经举起的手。 昏昏欲睡前,他说:“我比大人还疼你……” “老不正经!” 她红着脸悄悄起身,收拾利索回头看了眼床还抱着被子酣睡的人,拿起桌上的那柄红日推开门。 西门燕和莫言一左一右已经在等她了。 “教主。” 二人拱手弯腰。 “免了,”王荷荷瞬间教主附体,挺直了背,从衣袂中掏出面纱戴上,往常窗外蒙蒙亮的天,“走吧。” “是。” 二人紧随其后。 客栈外早已备好了一辆马车,王荷荷踏上马车,余光望着街角一闪而过的人影微微凝眉,但还是上了马车。 莫言驾车。马车中只有她和西门燕。 马车颠簸,车中的两个人身影也微微摇晃。 “教主,这不是赤月吗?翼先生还回来了?”西门燕盯着她手上的那柄剑,好奇地凑近,“不对,好像比赤月短窄些……” “他叫红日,”王荷荷转腕,让红日在半空划了个圈,对西门燕微笑,“燕子,以后咱们改名叫红日教,如何?” “红日……挺好挺好!” 王荷荷放下红日,用余光瞄了一眼马车外的人,用哑语对西门燕道: 我离开后,帮我多注意些教中的人,教中有正则的鬼。 西门燕瞪着眼睛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很激动地对她比划: 不是吧?你怀疑右护法? 王荷荷点点头,继续用哑语:正则知道的太多了。这个鬼一定是能近我身的人。虽然暂时没有对我们不利,但不能排除右护法的嫌疑。你多留心些便是。 西门燕肃然起来,连连点头。 不过你也不必如此紧张。王荷荷笑着继续比划:他们的目的暂时还不会是我。 “教主……”西门燕嗅到不安的,担忧地望着持剑的女子。 马车戛然骤停。 莫言撩开马车帘,“教主,到红日楼了。” “好。”王荷荷下了用锦缎包裹好红日,下了马车。 红日楼的招牌被日出新阳映得金光闪闪。王荷荷余光却瞥向左右的街巷,又几个暗影总在蠢蠢欲动。 阎王好惹,小鬼难缠。 无疑,一笔刀就是小鬼中的小鬼。 是以这么多年阿翼都懒得对他动手。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