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为高一些总……” “再高你能高过宗权么,他还不是整天翻车。”曲悦想起来就忍不住想笑,“再说紧张刺激一点,我的头脑以及处理危机的能力才能不断成长啊,都被你一掌打死了,那多无趣。你瞧我爹和哥哥们,从来不拦着我涉险,十四岁就敢让我孤身去往南蛮洲,去勾搭你这个九品巅峰的邪修大佬。” 这个九荒明白,所以她无论要做什么,他从来不多问一句。 但九荒现在一门心思的认为,自己修为弱化,置六娘于危险中的原因,是自己总着急娶六娘。 那时她喝醉后,像只小猫一直往他怀里拱,尔后勾着他的脖子,红着脸咬他嘴唇一下,再咬一下,随后便咬住不撒口了。 那一场缠缠绵绵的深吻,他每每想起来,都像是上一秒发生的事情。 “你有这想法是正常的。”看他一皱眉头,曲悦又知道他心思歪去了哪里,将药瓶收起来,弯着唇角传音,“这说明我有魅力,又能拿来和谢无意吹了。” 正说着话,听见精灵状的幻波在背后感慨:“这真是我近来听过最动人的爱情故事了呀。” 说的是那师徒俩。 他们已听叶蓝钧讲完。 谢无意纳闷着问:“为何是爱情故事?他俩是师徒,又不是情侣。” 幻波道:“这像师徒吗,多明显是一对有情人。” 谢无意无语:“师徒情,母子情,哪个不行?不一定非得是男女之情才会如此吧?” 幻波看向叶蓝钧:“你和他们接触过,你说呢?” 这话还真将叶蓝钧问住了:“我没问过,不太清楚。” 幻波诧异:“你用眼睛看不出来?” 眼珠子在眼眶里左右一滚,叶蓝钧摇头:“看不出来,也没想过去看,是哪种感情并不重要,这种感情牵引着他们向善,就足够了。” “你们叶家的人,当真是一个比一个无趣。”幻波认真翻了个白眼。 叶蓝钧笑笑没说话,背对着九荒,不知道曲悦有没有告状,心里发虚,不太敢去同他说话。 九荒根本没在意叶蓝钧的反常,见曲悦也在思考,才问道:“他们在说什么?” “说那师徒俩。”曲悦知道他没听,长话短说解释了下,调侃道,“如果是师徒情,那倒是可以理解,若是男女之情,在你眼里,这个徒弟很自私吧,宁可看着师父疯癫痛苦,也不要她死。” “不会,毕竟还有救。”九荒摇摇头。当日在梦境里被催眠之后,是真的走到了绝望。不然但凡有一点希望,他也会求她撑下去。 曲悦正准备说话,手腕上的一线牵震动起来。 “二哥。” “我问过君执了,他说他过来瞧瞧,没说要那柄剑,或者不要。” “可以。” “君执无法离开魔种太远,你陆哥已将魔种从冰玉池打捞出来了,从法阵回部门,又传送去你那座岛上,由君执自己带着魔种过去火山看看情况,应该很快就到……” “好,我们在火山底部。” …… 岛上阵法已破,行路变的简单,能够低空飞行。 魔种装在盒子里,挂在腰后,中途君执与那抱着女魔的男剑修擦肩而过,彼此警惕着以神识打量了下对方,又走开了。 只进入三环,君执便感受到了那庞然大物的力量,再近一些,神识能够窥探一些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