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是,前世的她,谈不起恋爱,无暇喜欢一个人。她是一个被现实逼得只能拼命学习、工作的人。 这一点,秦沐跟前世的她,是一路人。 中学时代,还能偶尔悄悄注意一下她这道白月光,大学后,全部的精力都投入到了学习和创业上。 “听说你和苏家外婆相认了?”乔绾喝着奶茶,对他问。 “嗯。昨天去墓园时,偶遇她和舅舅一家,认了!”他看着她,认真道。 “我听乔墨说的。乔墨他对你很歉疚,不过也怪你!”乔绾说着说着语气就重了,低头喝奶茶。 秦沐明白她的意思,反驳:“是他不信任苏颜,怪我?” 乔绾双眼瞪得更大。 “怪我!”男人秒怂,双眼诚恳地看着她,“真怪我,我帮苏颜解围过,害你误会了!” 乔绾忽然就记起了那晚,看着他帮苏颜解围时,那种又酸又气的感觉。 那晚是乔墨和苏颜的婚礼晚宴,新娘苏颜打翻了香槟塔,惊慌间,玻璃碎片割破了她的脚,她狼狈地站在那,无人上前帮她解围。 秦沐去了。 她第一次见他对一个异性这么上心,当然酸、误会,不过,作为苏颜的姑姐,她正也要过去帮忙,却被喝高了的陆湛拉走了。 后面,看到陆湛纠缠她,秦沐也吃醋了,直接把她从陆湛跟前抱走,从别墅后门上了楼直奔他们房间。 吃醋的两人,回到房间就是一场激烈肉搏,比新婚夜还过火。 “秦沐,你是我的,以后你再多看别的女人一眼,我把你戳瞎了!”对他占有欲强烈到变态的她,趴在他身上,捧着满额汗水的俊脸,强势道,话落,又吻上了他的眼。 她那时是真的,满心满脑子只有他,就是有种离不开他就活不下去的感觉,恨不能把他变成一个小人儿,可以揣在口袋里,随身携带。 乔绾回神,感觉有点燥热。 “我是你的!”对面的男人,冷不丁地冒出了一句。 乔绾:“……”这狗男人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吗?居然知道她在回忆那晚! “不稀罕要了。”她幽幽道,起身就走。 秦沐连忙拿起包,追上,刚出奶茶店,男人大手罩上了她的头,隔着帽子用力揉了揉,“说要就要,说不要就不要,渣乔乔!” 很狗、玩笑的口吻,却透着酸涩与难过,他的心都明显被撕扯了一下。 离婚后,她对他是真无情冷漠,看都不情愿看一眼的……虽然他有错在先,但他一直是爱着的那一个,想起来会觉得受伤、委屈。 尤其想起她以前那么爱他、宠他,他更觉委屈。 乔绾清楚地看到了他眼底受伤和幽怨,难免有点心软,这毕竟是她以前全心全意放在心尖上的男人,她气鼓鼓道:“谁让你狗呢?!” 秦沐:“……汪!” 乔绾听到他的声音,转身看着他,捧腹大笑,万万没想到这高冷的狗男人,还真学狗叫了,“你特喵真的是狗啊!” “德国牧羊犬,黑背!”男人走到她跟前,看着快笑出眼泪来的小女人,一脸认真道,丝毫不觉得丢人的样儿。 “你还挺骄傲呢!”乔绾打了他一下。 “当然,总比那些小狼狗、小奶狗什么高大多了!怎么着也是最野的狗!”想起她身边的许燃、林扬、偶像男团什么的,秦沐酸道。 这家伙,当狗还当得这么骄傲,还知道梗! 乔绾忍住笑,冲去图书馆旁的过道,躲到楼后面,才放声大笑,免得被人拍到,有损她形象。 她正贴着水泥墙壁笑着,男人将她堵个正着,手指扣着她的帽檐,将碍事的帽檐转到一边,俊脸压下,鼻尖抵着她的,她立即别开脸,鼻尖刚好擦上她耳朵,灼热的鼻息喷洒在她耳畔。 女人白皙娇嫩的耳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起潮红。 鼻息间,尽是她的温香气。 “我是最野的么?”男人声音粗噶,呼吸粗重。 “不是!”她拍了下他僵硬的胸膛,道。 男人的头再低一点,狼狗一般,凶悍地咬住她白皙侧颈,以行动证明,他是最野的! “秦沐,你大-爷的,放开我啊……”全身荡起一层麻意,抗-议声变成了娇媚,拳头软软地砸在他的背脊,无济于事。 “……到底是不是?不回答我要把你拖后面小树林了……”男人嚣张地威胁道。 他还知道大学小树林的梗呢…… 乔绾恢复了理智,双臂主动缠上他的脖子,贴近他的耳畔,男人窃喜。 “你是最……不野的!”她调皮道。 话落,松开他,趁他还没反应过来,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