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生事。一个暗中筹谋,算计着将他拉下皇位! 皇后心头一跳,不知皇上为何会突然勃然大怒。不禁跪在地上,面色惊惶道:“皇上,臣妾冤枉!” 凤啸见她不肯认错,冷笑道:“可要将人唤来对峙?亦是等宗人府审查结果?国师问罪,朕想护你都难!” 到底是发妻,他将对献王的怒火,发泄在她的身上。 “皇上,臣妾没有做的事情,断不会承认。”皇后挺直了腰背,直视凤啸。太后越想处理了她,她便越安全。“皇上,您与臣妾夫妻那么多年,岂会不明白臣妾的品行?臣妾就算再糊涂,也不会火烧了自己的寝宫。”顿了顿,避重就轻道:“臣妾的确是将国师夫人与陵王请到凤宁宫,却并无要火烧他们的恶毒心思。” 可这次,她终究是失算了! “冤枉?”凤啸冷笑了几声,将两本奏折甩在皇后的跟前:“这也是冤枉?” 皇后一怔,看着一旁的御史,面色不禁有些发白。手指微微颤抖的翻开折子,脸色一片灰白。 献王做的有些事情,连她都不知晓。瞬间,皇后便明白过来,为何太后轻易的将她送到皇上这里来,原来早已在等着她!温柔平和的眸子里,闪过一抹怨毒,紧紧的攥着折子。 “这就是你教导的好儿子!”一个字一个字从凤啸齿缝中挤出,语气阴冷的说道:“父皇仙逝前朕答应他好生照料陵王,如今陵王生死未卜。他若有性命之忧,朕,定要了你的脑袋!” 皇后浑身一颤,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凤啸怒瞪皇后一眼,心里却寻思着如何处置献王。他的子嗣不多,若是处理的狠了,只怕全都倒戈晋王。 这不是他所乐见。 皇后噤若寒蝉,再不敢开口,俯首在地道:“臣妾教子无方,一应罪过,臣妾全都认了。只希望皇上念在裕儿对您一片孝心的份上,给他将功折过的机会。” “皇上,献王之事民声栽道,不可轻率为之。”御史并不惧怕皇后,他为人忠心耿耿,见不得大奸大恶之人。如今见皇后连凤宁宫都烧了,言道:“皇后寝宫烧毁一事,传将开来,恐怕会人心惶惶。这乃是国之根本之处,皇后为了陷害国师夫人与陵王,任意妄为,不为大局考量,有失国母之风范,难堪大任!” 废后! 皇后心中一震,这比将 震,这比将她迁居幽清宫还要难以接受。 “皇上……” “父皇,母后寝宫走水,非她所愿,错不及此。”献王认为皇上传他来,是为了凤宁宫走水一事。在门口将御史口诛皇后的话,听进耳中,不禁替皇后抱屈:“父皇,不过是宫婢笨手笨脚,将殿内烛火错摆,这才酿成祸事。若百姓因此事妄议,便请母后开坛拜祭天神,请国师断言不过是凤宁宫邪气入侵,这才使得连连天灾人祸。如今重新修建,日后大舜国定会风调雨顺,国运昌盛。” 凤啸面色阴晴不定。 献王心中惴惴,皇上宠信云初,不过是他能卜算天机。那么定是信道教,他这一言该合了皇上的心意。 “国库空虚,凤宁宫重建耗银数万不定能成。”凤啸锐利的看向献王,沉声道:“献王以为如何?” 皇后心一沉,明白皇上的用意,心中着急,连忙给献王递眼色。 献王却认真的深思凤啸的问题,并未看见皇后的暗示,振振有声的说道:“今年雨水充足,丰收定是往年数倍,父皇可以增加赋税。” 皇后心中大惊,完了。 献王这一言,触犯了皇上的禁忌。何况,为君者定要心怀天下,可献王显然有失仁德。 “皇上……” “好一个增加赋税!”凤瑶额角青筋鼓动,目光凛然,振袖道:“献王贪污受贿,买卖官职,关押大牢,择日问审!” 皇后瘫软在地。 献王呆滞的看着皇上,有些反应不过来。瞬间,缓过神来,跪在地上磕头道:“父皇,儿臣冤枉!”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