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用来给霍家兄弟俩壮胆的“践行局”,结果酒没喝多少,胆没壮几下,就成了荣总裁一个人的“倾诉大会”。 他拍着桌子大谈特谈当初追他家姐姐追得多辛苦多梦幻,又感慨他和他家姐姐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在遇到对方之前,双方都是感情不顺,等他们遇到了,便是真命天子与真命天女的命运碰撞,火花四溅,噼里啪啦。 霍江纵问他:“‘噼里啪啦’是什么形容,你还能有点脑子?” 荣哲瞬间翘起尾巴:“我虽然没有脑子,但我不用吃狗粮了啊。” 霍江纵:“……” 荣哲:“霍老大,别怪我没提醒你啊,你再不抓紧,以后我们所有人撒的狗粮就只有你一个人吃了。” 霍江纵无语地转头看霍江逸,第n次质问:“你都交的什么朋友?” 霍江逸耸肩:“国外念书的时候随手捡的,就这质量,凑合吧,好歹我有真朋友,你还没有。” 霍江纵:“……我要不要提醒你,我虽然没有真朋友,但我也没有弟弟,我只有一个妹妹,叫许棉。” 这兄弟俩再加一个荣哲,说不到两句就杠,别说许棉,白惜见看看都觉得蛮搞笑的。 两个女人也没凑三个男人的热闹,吃了点饭就挪去了客厅沙发。 白惜见抬眸四处看了看,突然道:“这是小哲的房子?” 许棉突然想起什么,头皮一麻。 她笑了笑,白惜见也笑了笑。 能说什么,难道能说:是啊,这就是荣总的房子,不但是他的房子,还是他曾经用来金屋藏娇的房子吗? 当然不能。 所以许棉选择了微笑,并且闭嘴。 但白惜见仿佛能洞悉一切,她冷感的气质下有一颗对人事细微观察的心,也不愧是做拍卖师的,能从一点点细节处深挖到无限的内在。 她竟然对许棉说,荣哲就是对女人太没有防备了,才会次次被骗,感情经历才会那么波折。再遇到她这种女人,蛇蝎一样,本来离得越远越好,千万别沾,他竟然装穷都要追,把蛇蝎感化得,索性蜕壳化蝶了。 许棉没想到白惜见这么形容自己,也问她:“你都接受了吗?” 接受现在,接受荣哲,接受他们在一起后可能发生的状况、矛盾和问题。 白惜见神情冷傲,唇角勾了勾:“你可能不太清楚,我之前的情况非常糟糕,跟他在一起,情况不会更糟,就已经很圆满了。” 许棉一语道破:“可我觉得和他在一起,你们的情况只会越来越好。” 白惜见笑了笑,感慨:“是啊,有一个生怕女儿嫁穷人的妈妈,碰上这么有钱的未来女婿,当然是要越来越好。” 许棉却道:“我是说你。” 白惜见一愣,突然意识到许棉只是看着年纪小,其实是个很善于直面问题、也很会挖掘重点和本质的女孩儿,还很聪明。 她点头:“借你吉言,越来越好。” 又道:“也遥祝隔壁餐厅的两个男人,明日旗开得胜,一往无前。” * 次日,土拍现场。 霍明慎一行人走出电梯,根据提示牌找到土拍大厅,缓步迈入,负责这次土拍的国土局负责人与其握手,寒暄几句,镇定入场。 和文物艺术品拍卖不同,土拍的现场氛围更为严肃,毕竟土拍牵涉的金额巨大,且竞争激烈,又一向由政府牵头,无人敢轻待。 霍明慎坐下,身边是他的秘书。 秘书倾身低语几句,霍明慎回头。 隔着几排,侧后方,久未露面的霍江纵一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