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这条信息还是一如既往的晚安两个字。 结果不是。 徐慕然居然开始抽风了。 她看着他发来的信息,忍不住弯嘴角。 一个烦人:能不能不解除婚约? 黎语蒖看着屏幕发笑。但她回过去的信息却平平板板的:为什么? 一个烦人:如果我说我喜欢你? 黎语蒖咧开了嘴角:被盗号了? 一个烦人:没有,呵呵。 黎语蒖看着屏幕差点翻白眼。 这么重大的谈话场景,呵呵你妹…… 一个烦人的信息紧跟着又进来一条:嗯,我喜欢你。 黎语蒖真的翻了个白眼。 嗯什么嗯,真是个迷之语气词。 她想了想,回复:请你不要吓人。 一个烦人:别怕,我是真心的 黎语蒖看着这条连标点都没有的回复,捧着手机使劲无声地笑。 到底是谁在怕,紧张得连标点都不知道加了。 黎语蒖平复了一下情绪,打字:呵呵,越说越吓人了。我们明明是赤·裸·裸的金钱关系。 一个烦人再回过来的消息,让黎语蒖咬着嘴唇呆笑。 一个烦人:我们不能假戏真做吗? 黎语蒖咬着嘴唇笑着敲手机键盘:你过来,我们当面谈。 两秒钟后,她房间的门被敲响。 黎语蒖把脸埋在枕头里使劲笑。 再抬起头时,她一脸平静。 她翻身坐到床沿上,翘着二郎腿,轻声说:“进来。” 房门咔哒一声,被人从外边,轻轻打开。 好像心扉被人叩开了似的,明明是晚上,黎语蒖却仿佛从那扇门间,看到光明。 ****** 徐慕然走进黎语蒖的房间。 黎语蒖坐在床沿上,冲着他微笑。她刚洗完澡,穿着浴袍,浴袍的两道前襟不那么十分严密地折叠着,若隐若现地既是遮挡又是暴露着春光。她翘着二郎腿坐在床边,浴袍从大·腿·根·处开始,在她纤长白腿上分开向两侧滑落。 她这副样子,简直像在引人犯罪的磨人妖精。 她坐在床沿上,冲他微笑,轻声说:“把门关上!” 他像中了什么失心的蛊,听到她的声音立刻听话地,把门关上。 他回转身,对上她的眼睛,沉声地问:“你是在勾引我吗?” 她笑得益发妩媚,站起来,走近他,手指划着他的衣领问:“你说的假戏真做,指的是把生米煮成熟饭吗?” 她说着这句话时,眼光声音像揉进了水一样,漫得人浑身神经都在发麻。 徐慕然一把握住那只放火的手。 握住她滑腻手腕的同时,他裆口一紧。 要命。他又硬了。 “丫头,你是不是在玩我?”他声音喑哑地问。 黎语蒖挣出他的桎梏,仰头继续问:“你先告诉我,我理解得对吗?” 徐慕然喉结翻滚。 “对!”他说着这个字时,感觉自己喉头在喷火。 黎语蒖开始解他的衬衫扣子。 “那我们试一试吧,看这饭煮不煮得熟!” 徐慕然心头大震。他一把握住黎语蒖的手:“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做什么吗?” 黎语蒖直视他的眼睛:“知道啊,我想和你煮饭试试看。你不想吗?” 徐慕然皱起眉心凝视她:“你喜欢我吗?” 黎语蒖回视他,声音幽幽地:“我又不是木头,你做了什么我真的看不到吗?” 下一秒,徐慕然松开黎语蒖的手,一把把她揽进怀里来,狠狠吻住。 ****** 他吻着她,疯狂的,忘我的,倾心的。 这是他第四次吻她。 他和她认识那么久,他从动心到愿意以命相抵地爱上她那么久,到今天为止,竟只有四次机会吻到她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