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七位各具手段的年轻姑娘,在列国声名鹊起,被称为‘花谷七宿’……” 永夫人一笑:“阿梨姑娘就是这七宿之一吧。” “你……”何漱衣费劲的提上一口气,“你怎么知道……” 永夫人站起身说:“因为上个月我和式微一同喝了壶茶,式微与我提到一个亲如妹妹的徒儿,他当时的描述和你很是相像。” 式微……式微是谁…… 难道是微哥哥?! 何漱衣的双眼顿时大睁,明明被符咒压制得毫无气力,却硬是拼出一份力气来,揪住永夫人的裙子。 “微哥哥在哪里!告诉我他去了什么地方!” “乾州。” “乾……州……?” “是的。他离开龙山后,就去了乾州。”永夫人弯腰,扒开何漱衣的手,视线落在何漱衣眼角下的那颗泪痣上。 “生着这么美的泪痣,却有一张丑陋的不得不用布遮住的脸……” 永夫人感叹的话,却似钉子般扎在何漱衣的心上,心口蓦地一阵抽痛,这痛苦甚至比肩胛骨的那两枚钉子还要剧烈。 何漱衣虚弱的喘着气,眼前模糊起来。力气散尽后,意识也在散去。 她无力的晕倒在地上,闭上眼的前一刻,好像听见远方传来阵阵爆竹的声音,是驱邪做法的仪式开始了…… 噼里啪啦的鞭炮声,让整个龙山县仿佛充满了活力。 差役们用竹竿子挂着红鞭炮,长长的鞭炮有千声响,齐齐炸起来震耳欲聋。 鞭炮声还没落下,鼓声就起来了。敲鼓的大汉打赤膊,鼓面发出震撼人心的响声。 高台上,那两个戴着青铜面具的黑巫师,一手摇动铃铛,一手挥舞长剑,和着鼓声一起跳起祝舞。 他们迈着巫步,口中念念有词,但凡从哪个围观百姓的面前经过,那百姓都虔诚的弯腰施礼,抱以极度敬畏的目光。 唯有谢珩,面无表情的观完礼后,便带着温茗和谢天谢地,回返县令府。 就在谢珩走了没片刻,那两名黑巫师就穿过人群,追上了他们。 百姓们从谢珩的服饰就能辨别出他也是黑教的人,几个黑教巫师讲话,其中两位还戴着神秘的面具,一时之间没有人敢靠近。 大家只远远的看见,那两位黑巫师在谢珩的面前跪了下去。 “见过国师大人。”他两个施礼。 谢珩的语气没有一点波澜,“起来吧。” “是。” 那顶着笑脸面具的人随即便道:“国师大人,杨显教主很久没见到您了,很是想念。您看您什么时候能去趟黑教的总坛,见见杨显教主?” 谢珩的语调冷下两分,“杨显从不将真面目示人,如此,本国师见不见他,又有何异。” “话不是这么说啊。”笑脸巫师煞有介事道:“没有杨显教主,会有国师大人您吗?国师大人可不能得势了就忘掉我们黑教啊。” 谢珩的眼底一寒,而身旁,谢天俨然是恼火了,上前两步劈头盖脸道:“去你祖宗十八代的,谁愿意当这个国师啊!就因为坐上国师这个位置,阿璎小姐和琰小公子全都——” “谢天!”温茗立刻拿羽扇按在谢天的胸口,打断他的话。 “哼!”谢天不服气的一扬脑袋。 温茗忙抱扇作揖,“两位使者请不要见怪,谢天就是这个脾气,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