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样问,是为锦笙和他们动手打理由了。既然你是敬查,那当然首先你要亮证,证明你自己的身份,不然谁知道你是敬查? “是你们自己动手袭敬,竟然还敢说是我们动手打市民?你们这下麻烦大了。”那个被锦笙铐上的年轻男子吼道。 “证件。”锦笙对被他用仓指着头的男子说。 男的赶紧从包里抱出证件,亮了一亮。 锦笙这才把仓放下,手拿着仓口的一头,仓柄在外,递还给了敬查,这是一个没有攻击性的动作。 那敬查接过仓头,马上对准了锦笙,“你竟然敢袭敬,胆子也太大了!” 锦笙面无表情,说了四个字:“我不知道。” 我赶紧替他解释,“你们并没有亮明身份,我们也不知道你们是敬查,而且这个年轻的敬官动手就打人,我们当然要自卫了。” “他是实习生,刚从敬院毕业,脾气是爆了些。我们会处理他的,但你们袭敬也是事实,现在跟我们走一趟。”持仓的男子说。 “不去。”锦笙淡淡地说。 他这种几个字的说话方式,了解的知道这是他的性格,但如果不了解的,听起来其实是很有挑衅味道的,我得又赶紧替他解释。 “你们既然是敬查,那就就应亮明身份,早些时候我来问的时候,你们说是因为和老婆吵架,所以回不了家。但现在你们又换人了,还是没说自己是敬查,这不能怪我们,而且先动手的是他。所以我们拒绝跟你们走,该道歉的应该是你们。而且你们长期守在我家周围,也不说什么原因,我们作为普通市民,当然要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了。你们敬查不是保护市民安全为目标吗,现在你们让我们感觉到了不安全,当然要弄清楚,这一切都是误会。” 那年纪大一些的敬查把仓收了起来,“你是袁小刚的什么人?” 这话问得突然,让我吃了一惊,“我是他姐姐,他怎么了?” “袁小刚涉嫌携带违林物口入境,被我们抓到后逃走,现在我们在通缉他。我们在这里守着的目的,就是为了守他。据我们掌握的情况,这里是他家,也是他最有可能来的地方,我们当然要在这里守着了。我们是在执行任务。当然没有必要向你们解释清楚。” 这下我紧张了,袁小刚不是去那个叫保宝的女孩子家的公司做事去了吗?怎么就会携带违林物口入境?现在还成了通揖犯? “袁小刚从哪里带来违林物品入境?他带的又是什么样的违林物品?这到底怎么回事?”我急道。 “案件细节我们不方便透露,如果你知道他的去向,就告诉我们。如果你能联系得上,也请你劝他尽快自首,负隅顽抗是没有前途的,只有主动交待罪行,才能得到宽大处理。” 我真是没想到这事会变成这样,这些人长期守在这里,竟然是来抓袁小刚的。确实是许久没有他的消息了,没想到他现在成了通揖犯。 安琪琪的事还没处理完,现在又来了袁小刚这么一档子事,我感觉自己头都快要炸了。 —— 我说:“如果我能联系得上袁小刚,那我一定会配合敬方。让他争取宽大处理。” 年轻的敬查说:“袁小刚的事另说,你们今天袭敬的事,要怎么算?” “这只是一个误会,起因也是你自己先不说明情况就出手,也不能完全怪我们。希望敬官高抬贵手,放我们这一次。”我只好示弱。 锦笙虽然一脸的不服,但见我这样说了,也就没再说什么。他当然也看得出来我是想大事化小。 如果真要理论起来,那年轻敬查不亮明身份动手在先,我们也未必打不赢这官司,只是现在非常时期,这么多的事一齐发生,本身就已经让人焦头烂额,哪里还经得起折腾。只好先服软算了。 那年轻的不依不饶,最后年纪稍大的说:“算了,他们也不是故意冒犯,我们执法的程序也有问题,那这一次就算了,下不为例就是。” 把敬查的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