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刘树根也都一一回答了。 情妇叫苗桂银,但有个英文名叫多琳,对女主人做的事都没成功,所以后面也就不做了,男主人不知道,他还以为其妻贤妾美呢,情妇的事他也是一直瞒着大老婆的…… 最后,阮椒用神力扶起温和女人,让她能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与此同时,他吩咐牛头马面说:“让刘树根带路,去把苗桂银的生魂押过来审问。” 牛头马面应声,但又有些迟疑地看着恶鬼。 阮椒用神力剥夺了恶鬼身上所有鬼气,当然也让他虚弱无力起来。 女鬼们团团围住恶鬼,让他无论如何也脱不了身。 牛头马面放心下来,把刘树根拎起来,让他带路去找人了。 房间里,阮椒静静地站着。 他摸了摸呆呆站在旁边的苗小恒的头,心情很复杂。 苗小恒,苗桂银,情妇,十年前,小儿子八岁…… 这种种的信息,都带给阮椒一个非常不好的预感。 苗小恒拉着阮椒的衣角,大大的鬼眼睁得溜圆。 他死之前毕竟还小,即使已经死去十年了,可在这十年里他东躲西藏,心智并没有多少提升, 所以他也不像阮椒一样,察觉到了一些什么。 阮椒犹豫了一会儿,低声问:“小恒,你还记得妈妈叫什么吗?” 苗小恒摇摇头:“不记得。” 阮椒又摸了摸他的头,无声轻叹。 苗小恒蹭了蹭,小小声地说:“这些人,太坏了。” “……小恒觉得,他们怎么坏了?” “那个邪术士害人,坏;恶鬼害人,坏;还有……情妇也坏,她害她的孩子,还害姨姨,还害那个哥哥,她很坏。” 阮椒沉默着。 然后,他放柔声音说:“小恒要记住,绝对不能像坏人学习。” 苗小恒老老实实地答应:“哥哥放心,小恒不会的。”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没多久,牛头马面就进来了。 她们押着一个少妇,应该有三十多岁的年纪,正是一个女人最有风韵的时候,而且她保养得很好,杏眼桃腮、皮肤白皙,身材曼妙,看着比实际年纪还要年轻好几岁。 少妇长得并不是绝色的美,只是她带着的那股风情,却很容易引人“犯罪”。 是情妇中的极品尤物。 不过,这个尤物站在牛头马面之间,俏媚的脸上带着一抹恐慌,看起来很可怜。这样一个女人,如果有其他男人在这里,恐怕只被求救地看上几眼,就要忍不住冲动起来了。 只是,这一招对阮椒没什么用。 阮椒当然也会欣赏美,但他只要一想到这个女人对亲生儿子都能下手,就完全欣赏不起来。 牛头马面也没客气,一个押着少妇,让她跪下,另一个押着刘树根,同样跪下。 少妇微微挣扎了一下,发现挣扎不开,也就识时务地跪下来,她微微垂头,露出后颈美好的线条,以及胸前的大好风光。 刘树根咽了口口水,好在知道自己是犯人,也低下头。 阮椒站在旁边,开口说道:“犯妇苗桂银,刘树根说你插入他人夫妻之间,挑拨夫妻关系,杀死无辜亲子,并谋害他人正妻与婚生子,甚至试图夺舍等等大罪,你可知罪?” 苗桂银语气很娇,好像受了莫大的委屈一样,说:“这都是刘树根诬陷我的,我才没做这些事,我不认罪。最多,最多我也就是情不自禁地喜欢上一个人,我也没介入他们的家庭呀,我只是在外面一个人带孩子,后来孩子还病死了,我、我好难受……” 阮椒看着苗桂银,青色的鬼面上带着冷漠。 在他的神目审视下,苗桂银的语气跟她的表情完全不是一回事,她的语气委屈到让人觉得不信她就是罪过,可她的表情却很恶毒,还带着怨恨,就像她不是在为自己辩解,而是在对一切跟她过不去的人下诅咒。 身心不一,这是在说谎! 神目看见的苗桂银的表情,才是她真正的想法。 阮椒朝旁边看了一眼。 挂在墙壁上的穿衣镜就像被什么东西掀起一样,迅速地飞到了他的面前,他用手指点着神光在镜子上画了几个神异的符文。镜子上光芒一闪,接下来,他又点一指,这镜子“嗖”地一声,就飞到了苗桂银的面前。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