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昂贵,超出他的承受能力,他早就在自己家里供奉一位了! 所以,在发现自己浑浑噩噩被城隍审讯时,冉金盛惊恐极了,早年他为了发迹而弄死的那两条人命,那两张满是血水的面孔,也在他脑中不断地盘旋着。 他本来也想在城隍面前说谎的——凡是做生意的人,都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可惜瞒不过神灵,反而受了一顿毒打。 冉金盛更害怕了,竹筒倒豆子似的说出了自己犯过的事,又战战兢兢地得到了自己命不久矣、要痛苦而死的判决。 醒来后,清晰的梦境让他惊惧到了极点,忙不迭地就请来城隍像,恭恭敬敬地上香,就想着能不能贿赂城隍爷,减轻自己的罪责。他更想过,是不是去找以前认识的玄门大师,问问他们有没有办法—— 但是,冉金盛却发觉,自己并没有半点生病的预兆。 这样的发现,让他打住了要去找大师的想法。 也许,只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梦境只是提醒他曾经沾上的两条人命?也许他只是自己吓自己了,并没有什么城隍爷存在。 就这样,冉金盛渐渐放下心来。 然而就在三天后,他突然得到了一个消息—— 李继贤暴毙了。 冉金盛的恐慌难以遏制地扩散,他努力地回想,记起来在梦境里城隍同时审判了三个人,李继贤排在他的前面,据说身上背着一条人命,正是判他三天暴毙! 用力地吞了口口水,冉金盛想起了排在他后面的那个人,他恰好知道他,叫韦斌,是个从建材发家的……他要去找他,看看那个韦斌现在怎么样了! · 一间私人会所的隐秘包厢里,西装革履的两个中年男人先后进入其中,脸上的表情都很难看。他们没什么心情点菜,在随便喝了口茶后,互相对视一眼,额头都带着冷汗。 冉金盛艰难地说道:“韦老板,那个李继贤李老板的事,想必你也听说了。” 韦斌心情沉重,勉强笑了笑说:“嗯。今天冉老板约韦某人过来,想必就是为了这件事。咱们明人不说暗话,大家互相坦白吧。” 冉金盛正是这个意思,到底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现在立刻说道:“是这样的,我做了那个城隍梦,被判重病七天后死亡,但是梦醒以后我的身体并没有异样,请医生检查也没见什么病症,本来以为梦就是梦的,然而今早……李老板在跟人谈生意的时候突然暴毙,事情闹得很大,时间这么巧合,让我没办法不信。所以,我约韦老板过来,就是想知道你……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 韦斌沉声说:“我跟冉老板一样,本来被判病痛缠身半个月而死,也依旧身体健康。然而李老板的事给我敲响了警钟,让我很怀疑那个所谓的梦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有人假托城隍来算计我们?目前虽然只有李老板应验,你和我都没有,可毕竟那个审判就像是一把刀悬在我们的头顶,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落下来要了我们的命!” 冉金盛沉思,说:“韦老板的意思是,我们不能坐以待毙?” 韦斌说道:“我想并不是什么神灵,要是神灵出手,你和我难道还能逃掉?多半还是有人在做算计。我们俩现在是一根线上的两只蚂蚱,我提议去找靠谱的玄门大师,请他们给我们驱除邪祟。事成以后,我们就不用再担心了。” 本来冉金盛以为真是神灵,但听韦斌这么一说,他又觉得很有道理。 刹那间,他的眼里闪烁着凶光,说道:“对,是我大意了。比起什么神灵降罪,被人算计更有可能!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兔崽子敢这么吓唬我,等我把他找出来……嘿!” 韦斌见冉金盛这样愤怒,对他说道:“那我们就一起去找大师。不知冉老板有没有什么推荐的人选?” 冉金盛思索后,说道:“我认识玄羽观的观主李道长,他是正一教的高人,在驱邪除鬼上很有一手,曾经对我多有教诲。现在我们撞了邪祟,去请他出手应该不成问题。” 韦斌思索一会儿,说:“李道长……我也见过,他的确是个得道的高人。就去请他吧。” · 那奇怪噩梦给冉金盛的时间是七天,虽然期间他没有真的生病,但是七天到了会发生什么事就不得而知了。 所以事不宜迟,在商议完之后,两人匆匆吃了饭,下午就立即驱车前往玄羽观了。 玄羽观是帝都的古观,虽然不如白云观有名气,不过观里有几个道士还是很有本事的,备受众多富商推崇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