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咱们演武场学员不一样的时候,这些塞进来的人就有大用了。灿儿,你不要觉得你练兵的方法没什么了不起的,你要知道,能练出好兵的方法,就是好方法!” “阿耶觉得我的方法好?” “自然是好的。” “那阿耶有没有想过我怎么会知道练兵的?” 刘成一怔,突然回答不上来了。一直以来刘灿都表现的很出色,出色到她做出什么好像都理所应当的,但她当年捣鼓演武场的时候不过十岁,又没上过战场,这练兵的方法,的确不应该是她那时候就能知道的。 “阿耶,我其实不懂练兵,一直到现在我都不是太懂,演武场之所以有现在的成绩,只是因为两个字,公平。他们吃一样的饭食,穿一样的衣服,接受一样的训练。我不能说绝对的公平,但演武场,最大限度的做到了这一点。在这里,做出成绩了就会有奖励;违背规矩了就会有惩罚。不管是什么人,什么背景,待遇都是一样的。阿耶,这才是演武场成功的最大秘密。所以,我不怕他们学,因为就算他们学会了,也用不了。” 刘成怔住了,白钱怔住了,赵方毅也被怔住了,他们不约而同想到了自己的过去,特别是赵方毅,他想到了自己早年的怀才不遇,想到了同行的排挤,想到他一路北上所看到的各种景象,心中突然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公平……” “是的,公平。先生觉得这是别人学的去的吗?” 赵方毅看着她,很是复杂的摇了摇头。这个世道,公平两个字说出来轻飘飘的,却是千难万难。 “那么,我们还有什么好怕的呢?他们想来,那就让他们来,正好可以补贴一下演武场的支出,而我们也可以趁这个机会把演武场做的正式一些。我看学文的都有各种书院,我们演武场将来未尝不能成为一个专门学武的院校。” “专门学武的院校?”众人神情都是一动,刘灿笑道,“是啊,此事若换在其他时候,只有朝廷能做,也只有在现在这个时候,是阿耶的机会,是我刘家的机会,此事若成,将来历史上未尝没有我刘家一席之地!” 若换成其他时候,刘灿是绝对不敢动这个心思的。私设武人学院,那真是老寿星吃砒霜,找死。可现在是五代,是一个武人甚至都敢拥立自己的上峰当皇帝的时代,开一个武人学院,真不算什么。何况他们在一开始也没必要就打出这个名号,等到将来势大……刘成他们担心其他势力往刘家安插人手,可谁能肯定这些人将来不会为刘家所用? 她在现代的时候见过很多人到了一线城市出了国就不再回来,这些人中固然有拼搏出来,但还有一些在外面并不见得就过的很好。她早先的一个同学是北漂,每天上下班要在路上花费五个小时,工资听起来很高,但交了房租再支付一些日用,也不剩多少了。她曾问过她为什么不回来,因为在家乡,她的日子是能过的更舒坦些的,她那个同学想了想,就给了她两个字:公平。 也不是绝对的公平,只是在帝都,有能力就能施展,符合条件了,就能把事情办成,而回到家乡则要找关系找熟人:“也不是就找不来人,但是你知道吗,我在帝都呆了那么长时间,已经不适应家乡的那种环境了。” 而像她那同学那样的,并不是一个两个。她有信心把演武场建设的比帝都更公平一些,而此时外面的环境可比现代的小城市更黑暗…… 想到这里,刘灿慢慢的笑了起来,她的这个笑带了几分自信几分得意还有几分戏谑,这笑令刘成白钱都很是无语,而赵方毅则有一种大哭的冲动——这么好的大郎君,为什么就不是真的大郎君啊! 不提赵方毅多么的懊恼,演武场的招生计划就这么如火如荼的展开了,在生源上,刘灿完全抄袭了现代的那些名校,把学生分为三部分:一种是捐献了大笔钱不用考试就能上的——三年一百八十金;一种是钱可以少交些,但要考进来才能上的——三年四十三金;最后一种则是不交钱也能上的——特招生。这特招生现在大多是受父辈功勋蒙荫进来的,而在之后会招一些有特长的。 “灿儿,既然是要收钱补贴,为什么还要弄两种,干脆都收一百八十金得了。” “二叔,你的刀真快。” 白钱哈哈一笑: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