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了,便吃那个蛋糕。 若是感觉不对了,他便从床头拿大大方方的拿出一个小本本出来,看两下,而后,又来劲了。 前面两个她或许还能想通还能接受,可是最后一项,恕她不能想通,不能接受。 什么呀,居然有人治雪灾带上春宫图的?这是治灾还是治自己?更让人叫绝的是,他居然还当着她的面研究起了这里的姿势来?见他一副看得认真再加仔细研究的表情,她简直就是无语透顶了。 可是没有办法,谁让是他的生辰呢,所以,她得配合,她得忍耐。 而这结果的直接受害就是疯狂和她的老腰接着断。 最后,她真没办法了,一动不愿动,任他“摆布”,她就这样看着男人心满意足的完事,又看着他轻柔的将她用厚厚的被子包裹起来,而后再如一个易碎的美玉一般的将她放在热水里,擦拭着她姣好的身体。 她突然挑了挑眉,软软的说了一句,“可不可以不要在这种时候吃我的豆腐?” 昨天吃得还不够吗?都强行用了一夜了。 宗政九也挑了挑眉,“不可以,你是我的妻子,你的身体就是我的,同样,我的身体也是你的。” 她极尽无语,“你什么时候变得这般厚脸皮了?这长了一岁连脸皮也跟着长了吗?” “不,本世子一向脸皮厚,只不过,你现在才发现罢了。” 不仅脸皮厚了,还会说笑话了,当真是长进了。 她不理,闭着双眼在热热的水里,在他的轻抚之下,又重重的闭上了眼睛,进入了梦乡。 直到…… 第三日,日头高高的挂起,她才从软睡中渐渐清醒过来,一睁眼,外头的阳光便直直的射了进来,若不是看到台子上那月份,她真的以为这不是冬日,而是暖暖的春日。 可是,她一点也不想起来,脑子里一片放空,自己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没多久,珠帘晃动,那道熟悉的身影走进她的眼帘里,宗政九的手里端着一碗黑漆漆的汤药,她秀眉本能一皱。 “喝了吧,对身子有好处。” 他声音轻柔,有种天使的感觉。 她笑着端过来,一口气喝下,擦了擦嘴,而后又懒懒的回到被子里,药,不苦,只是表面上看上去很苦,这煎药的人,倒是有一手。 宗政九将空碗放到桌子,再回到这里,脱了长靴进到被子里,不客气的将她搂在了怀里,一股来自于他独有的青草香味扑入她的鼻间,好闻极了。 “再过几日,我们便可以回京都了。” 低醇好听的声音响了起来,声音带来的回声让她眼皮子发沉,又开始想要昏昏欲睡起来。 “是吗?这里的灾,救完了?” “是的,天气已近春分,而且就算是再坏也坏不到哪里去,灾民已经纷纷各自归家,将收捡的收捡,暴晒的暴晒。” 叶琉璃这才勉强的挣开了眼晴,“既然如此,那我们便回吧,不过,宗政九,你以后能不能不要再这般疯狂了,很叫人无语的。” 也很累人,虽说这种事情男人出的力气比女人的大,可是不知为何,在这方面,最后起不来床的都是女人,她身为女人也是万般的不解啊。 宗政九在她看不见的角度微微一笑,没有说话,回答她的是一只强而有力的大手在她的腰间微微一搂,将二人的距离拉得更近。 …… 数日之后。 救灾之队慢慢收拾,而渐渐离去。 此时的愉州根本就不像是往年的愉州城,原本是大雪覆盖着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