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爷。” 小厮领命而去。 …… 叶琉璃坐在马车里,靠在宗政九宽大的怀里,突然听到后头传来马蹄的嘶叫声,猛的一个惊醒。 “后头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一惊一乍。 宗政九挑眉,“没有。” 叶琉璃秀眉微皱,“不对啊,我听到了,有马摔倒的声音。” 宗政九将一边的披风搂了搂,“你听错了。” “不可能啊,我耳朵一向很好。” “或许,是因为救灾一事让你累着了吧,本世子的马车,除了那些个磕头报恩的灾民,还有谁敢追?” 这话,很直接也很霸道。 但,也是实话。 “说得也对。” 叶琉璃再闭眼,开始睡觉。 最近,她比较喜欢睡觉,或许真的是因为雪灾弄累了吧,再加上来时也花费了不少的心思,精神一个紧崩,而后再一个松驰,身体如何是受不住的。 再者说了,或许是因为这个男人在身边,所以,她才可以安心放心的休息。 待她沉睡过后,宗政九叫来杨焱。 “去,查查谁在背后追?” “是,主子。” 杨焱领命而去。 宗政九双眼微眯,小女人没有听错,是有马摔倒的声音。 不过,这愉州城,唯一一个可以骑马的人除了那个闵从文就再也找不到其他人了,这个闵从文,他不是那种千里相送的人,所以,他到底为何突然来追? 不多时,杨焱便探听而归。 “是闵从文,不过没追上,被一条极柔韧的草将马给绊倒了,不过,此时他转去了青州,主子,要不要继续追查?” 杨焱问道。 宗政九唇角微勾,“不必了,退下去吧,对了,你再快马加鞭回京都,让安知宴做好准备。” 小女人是以安知宴的身份出来的,若是回去不以安知宴的身份,那岂不是要露馅叫人抓住了把柄? “是,主子,属下这就去办。” 杨焱再度扯马飞奔,直直的朝着京都狂奔而去。 宗政九和叶琉璃的马车一路小跑,以不快不慢的速度前行着,等到了京都居然都过了十多日。 而这一路之上宗政九似乎没有想过要饶过叶琉璃的模样,该尽夫君之责的一个不少,多则一夜三回,少则三夜两回,总之,他身下的女人没有一刻是可以停歇的,而叶琉璃想要起来反抗,可是这腰身实在是不允许,也只得任由着这个男人胡来,等回到世子府再说,她一定要分床睡。 这就是叶琉璃打着的最后的主意。 不过,她这主意似乎打得不错,可是要真的实行起来还是有困难的,因为京都此时也不太平。 京都,郊外,十里处。 安知宴得了消息就在这里等着,见到宗政九的马车驶来,二话不说的踏飞了上去,脸上是一片焦急。 “你们怎么现在才来?京都出事了。” 宗政九叶琉璃二人互视。 果然,他们不在,这些个烂人便又出了幺蛾子。 原来,他们离去之后,向天便开始出手了,原本定下的十一皇子重编史籍,惠妃娘娘也在后宫之中重得皇上的宠爱,可是半个月后事情便就慢慢发生着变化,慕贵妃提出什么元后功绩有差…… “那个慕贵妃你们是知道的,一个与别个妃子不同的女人,她便是有独道的朝中见解而获得皇上的宠爱,她一但指出元后功绩有差,那就一定是有差,十一皇子争辩不过,便被以办事不利从史籍上撤了下来,换上了向天。” 安知宴说到这里,手指紧握。 “哼,那个向天,根本就是捡我们的成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