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 众人有些嘴抽。 这倒像是陇儿的性格,也是头不好惹的小牛啊,若是弄生气了,还真能干出咬人的事情来,不过,这下事情似乎变得更加的不妙了,毕竟,她是“囚犯”,若是出口“咬人”只怕那黑衣男子会对她不利吧。 “公主,你可以将那男子的画像给画出来吗?” …… 此时,另一处。 宗政陇没有被绑,而是“老老实实”的坐在马车里,只不过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却死死的瞪着眼前流珠公主嘴里所谓的好看的俊美的年轻男子。 若是眼神可以杀人,那男子已经死了不下千万回了。 墨溪呵呵一笑,“小姑娘,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本少主,本少主会认为你爱上我了。” 墨溪给自己发疼的手腕上了药,这咬得可真是有够深的啊,若不是他出手点了她的穴,只怕这块肉都要被咬下来了。 宗政陇冷哼,“谁是小姑娘?我,我已很大了,还有,你虽然长得好看,可本小姐却一定不会看上你,毕竟,你是一个有失男士风度的男人,我娘亲说了,像这样的男人以后是会打老婆的,要不得,要不得。” 墨溪有些暗暗吐血,果然凌王妃教生出来的女儿与众不同啊,这样大胆的言论她居然还真敢说啊,不过,这并不能引起他的兴趣,他只想用这个小女娃子弄出那个男人来。 “宗政陇,你才十岁,别一副说话老成的模样,女娃儿就该有女娃儿的天真,明白吗?还有,你最好什么主意也不要打,更不要想着从我的手上逃出去,因为你是逃不掉的。” 宗政陇暗暗咬牙,“哼,好啊,那我们就试试我到底能不能逃?” 她是母亲的女儿,想当年母亲不也是被向天给捉住了吗,到最后不也一样是逃掉了吗?她就不信,她逃不掉?而且,就算是逃不掉,她也要将这个男人气个半死才叫划算。 她打定主意,而后便将目光移了出去。 墨溪见她安静了下来,便稍稍放下心来,走出马车透了口气。 “主子,捉了她真的能将韩非引出来?”护卫不解。 他们终是晚了一步,那个韩非一大早的就离开了,凌王府上上下下都不知道,他们原本想着先进凌王府里打探一二的,却没想到凌王府如铁桶一般根本就进不去,几日前韩家的暗卫是被打了个半死才进去,若不是他报出了韩非的名头,只怕就要死在那里了。 唉,真是没想到啊,这世间居然真的有这样一个地方,这是他们没有想到的。 墨溪笑道,“那几个老头子不是说了吗,要小心凌王府的人,更不能叫凌王府的人察觉了,否则,我们就没这么顺利了。” 护卫轻咳,“那主子你还敢将凌王府的小姐给弄来?你就不怕凌王府的人将你给吃了?” 墨溪双手抱胸,“那也要他们有本事找到我啊。” 他就知道凌王府的人不好惹,早就找了个替死鬼,他将自己易容成了一位俊美小生的模样,等那位叫流珠公主的将他的画像画好了,捉人也只会捉错。 果然,此时一间楼子。 安知宴他们将人抓住了,而那小脸书生却是得屁滚尿流,而且这里的姑娘们也可以做证,他一直在这里并未离开。 安知宴大惊,“不好,我们,上当了,小六,快去写下信,告诉宗政九和叶琉璃就说京中出事了,让他们赶紧的给我回来。” 他在朝中这么多年了,也经过这么多的事情了,这一点点的敏锐感知他还是有的。 在京中,只要报出凌王府的名头便就没人敢动,若是陇儿被抓走,再加上那人故意将他们晃到这里,想必也是早有预谋的。 到底是谁,到底是谁这么大胆的要这样做?凌王府这几年可没做什么“惹人生嫉”之事啊。 向令儿和安谨互视,他们同时想到了一处。 “令,令儿,该不会是与韩非离开有关系吧?”安谨小声的说道,他怕自己猜错了,万一错了而误了救陇儿的时机那该如何是好? 向令儿微微闭了闭唇,“安谨,不如,不如我们去找韩非吧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