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后一退。祈热紧跟几步,见他吓得连连后退,半路停住,“算了,你肯定没有。” “我……”陆时迦说不下去。 他确实没有,所以才不愿意掀起来。 祈凉在旁边看着很是不屑:“女.流.氓!” 祈热也对他的说法置之不理,两人一齐往屋里挤,最后还是祈凉抢了先。 身后陆时迦跟上去,“你明天有时间吗?” “干嘛?”祈热回头。 “上次一起上课的同学,说想请你喝饮料。” 祈热挑眉,“别吧,上次上个课,你都敢一个礼拜不理我,这次再见面,你要多久不理了?” 陆时迦低着头,十分心虚,“我没有……” 他其实不是这么打算的,以为祈热只是去一周,原计划只那一周不理她。哪知道她去这么久,知道她暂时不回来也是听祈凉说的。后来忍不住发了消息给她,两人才算是恢复了“邦交”。 祈热不信,“没有?睁眼说瞎话。” 他微微躬着背,没头没尾地说一句:“我不喜欢你那个师弟。” 祈热长吸一口气,“徐云柯你不喜欢,师弟你也不喜欢,你能喜欢谁?你了解吗就擅自下定论?” 陆时迦一点不怵,“我靠直觉。” “直……”祈热气得只吐出一个字,“懒得跟你争,反正我喜欢就行了。” 听她直言喜欢,刚才的气势瞬间没了,陆时迦低着头,“噢。” 祈热下手更重了,“傻子。” 吵归吵,第二天祈热还是跟着一道儿去了。奶茶店里冷气充足,放一首《庐州月》,女孩们争着陈翔跟武艺哪个更厉害,男孩们则讨论着过去的南非世界杯。 加上祈热,一共八个人,缺一个祈凉。 “喊他那么多次,回回说有事,整天说排练,义演都结束了,总不能还排练吧?” 祈热没在家不清楚情况,听他们一说,问旁边的陆时迦,“怎么年年都有义演?” “同一个项目,一年一次。”陆时迦手支着脑袋,面前放一杯冰镇的果汁。 祈热看他没喝多少,直接移到自己面前,时不时拿起喝一口。 有人继续说:“那个师姐真的很飒,祈凉跟她硬碰硬,干不过哈哈哈哈。” 祈热听着十分感兴趣,“什么师姐?” “也是我们学校的,比我们高两届,去年义演她也参加了。好像是临时换进来的,一直不满意歌单,说特别难听。那个歌单一开始祈凉拟了很久,各自不服气,两人就吵起来了。” 季桃也插几句进来,“对,印象深刻。本来祈凉从不跟女生吵架的,被师姐气得差点把吉他给砸了。” 祈热脸一垮,“从不跟女生吵架?”她摇着头,“你们千万别被他的表象迷惑了,他就天天跟我不对盘。那个师姐我很看好,他确实需要人治治。” “不是一般的吵架!祈凉真的气得踢音箱,那个师姐说话确实很……难听,祈凉特别讨厌她。” 祈热听得来劲,一连问了几句,八卦得差不多,又随口问道:“你们高中还都是一个班?” “没有啊,也就祈凉跟季桃去了实验班。” 祈热有的是时间,一一问下来,发现他们成绩都还不错。问到陆时迦,陆时迦仍支着脑袋,看着她,“我进步了,没再倒数了。” 他一说,其他人都笑了出来,大概是因为从来没见过这么“自我抬举”的陆时迦。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