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带过来的。 旁边沙发深陷下去,祈热坐到了他旁边。 陆时迦偷偷看她,她穿浅绿色v领衬衫, 下面是同色系的包臀鱼尾裙。“鱼尾”扫在他腿边,他悄悄伸手摸了摸,布料滑腻。旁边人一动,他急忙收手放到腿侧。 祈热转了头,陆时迦仔细辨认她的表情,没辨认出来。她喜怒形于色,现在没笑,也没皱眉,陆时迦拿捏不准她是喜是怒。 “不是说今天不上课么?”陆时迦昨天给她发短信,她让他明天再过来。 陆时迦嘴唇动了动,“我是来送东西的。”说完还是气不过,“我不上课就不可以过来了么?” 祈热仍是面无表情,对他的问题置之不理,倾身去翻面前的袋子。 两盒红丝绒蛋糕,盒子上还带着水汽,应该是刚从冰柜里取出来。祈热拆开一盒,勺子插进去,推到旁边。又去开第二盒,挖一勺送进嘴里。 陆时迦很有眼力见地往前挪了挪,去拿面前的勺子。一斜眼,再次看清她脖子上一颗痣,还有一道很浅的疤,不仔细看很难发现。 “作业写完了?”祈热没看他,眼眸垂着,漫不经心应付着面前的蛋糕。 陆时迦只吃了一口,剩下拿勺子的动作,始终看着她,“写完了。” 他以前经常会因为祈热的霸道觉得委屈,太多次,他都想不起具体。但他知道,这一次没来由的委屈跟往常不一样,而他可以很确定地知道原因是什么。 祈热不咸不淡的态度更让他心里发慌。 “一直都在家写作业?”祈热似随意问着。 陆时迦抿了抿唇,她还是生气了。这么想着,他将勺子放回去,低下头,“对不起。” 祈热一愣,面前这份蛋糕不知道是不是季来烟做的,她只觉食之无味,随即也放下了勺子。 回头看向陆时迦,“没批评你,道歉干嘛?” “你没批评我,但是你生气了。”他努力压住情绪,双颊还是气鼓鼓的。 祈热看着竟笑了,伸手往他脸颊一戳,“你几岁了?还生闷气呢?” “是你生气,我没生气。”陆时迦往后一躲,离开了她指尖。 他躲避的动作被放大,祈热悻悻收了手,“我没生气,不然我早训你了。” 她别开头,拿起勺子无意识地在盒子里戳,戳几下,一丢。这下是真生气了。 她看向陆时迦,“你这几天都干嘛去了?光在家写作业?” 陆时迦瞅着她,没忍住笑了出来,他还是习惯祈热气汹汹的样子。他往沙发上一靠,整个人放松了下来,“你要听吗?” 祈热不知道他在乐什么,脸上更凶,嘴里念着:“你成绩那么差,别成天往外跑,多看点书。” “我看书了,除了1号那天出门,后来出去都是跟祈凉打球。” 说是打球,不如说是打人。 祈凉无意隐瞒祈热自己交女朋友的事实,也一直在思考怎么告诉她更合适,哪知先被自己好朋友卖了。他球打得比陆时迦好,也知道陆时迦好胜心强,说是每天出去比一轮,打算连续虐他几天。 几天打下来,祈凉后悔了。五天,他就赢了一回。 陆时迦先前不怎么运动,体力不太跟得上,现在连续跑步打球,体能已经赶上祈凉,球技也往前跨了一大步,能把祈凉“按在地上打”。 祈凉气得去掀他衣服,没看见腹肌总算松了一口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