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迦似乎是厚积薄发,不但将她吻得七荤八素,还触类旁通,去亲其他地方,大有一副往下的趋势。 手则往上,一寸一寸抚过她肩背,将她宽松的睡衣渐渐往上推带。 就在他彻底压上去时,祈热感受到他身下,紧跟着身子一僵。 耳边是他粗重的喘息声,然后是一句撒娇似的请求,“祈老师,我想入港。” 祈热脑袋中顿时警钟大作,一把将人推开,别开脑袋平复呼吸,“你脑袋里想的什么?我就是……” 就是情难自禁,再要往下肯定不行。 陆时迦委屈着质问:“凭什么你可以,我就不可以?” 祈热没听明白,转回头看他一张干净又染了些颜色的脸,“谁说我可以了?” “我都记得,小的时候你……就是高中的时候,”陆时迦怕又只是他一个人记得,索性不解释,“反正我听见你跟我哥说了。” 祈热却来了兴趣,“说什么了?” “说……说你跟,”陆时迦这会儿不想提起那个名字,觉得不够礼貌,便用了代称,“跟那时候的男朋友入港了。” 这件事情,祈热大概打死都不会忘,那会儿不知天高地厚,也不那么懂,只凭着年轻躯体里的荷尔蒙有些冲动地做下了决定。 但没有成功,被临时回家的麻涯和喻寰打断了。那会儿她逃出去,才知道自己怕得连内衣都没穿上,困窘地打电话回家,最后是眼下正赖在她身边的人去给她救的急。 “你还听见我跟你哥说了?”祈热也记得,那时候她还未明显察觉陆时樾对她的心意,什么也要告诉他,“那你肯定听错了,根本没成功啊,还不是让你去给我送了衣服。” 陆时迦没想到是自己误会了,可他分明记得,就算记忆有偏差,他的日记也帮他记下了。 隔了这么多年,祈热也记不清细节,只能告诉他一个结果。 殊不知,是当年的陆时迦听漏了。 他只听见她说:“我跟喻星淮……入港了。” 中间的停顿,他误以为是故意的,以为她在卖关子或是吊人胃口,实则是两个他没听见的字。 差点。 完整的句子是,“我跟喻星淮差点入港了。” 这样一句话真实存在过,但祈热不可能还记得,陆时迦也再难猜到。 解开了误会,两人都没说话,屋里一时寂静无声。 半晌,陆时迦重新靠过去,他轻轻吻在她耳垂,小声打着商量,“我……我用手。” 祈热僵着没动。 后边的细节陆时迦已经不太辨得清,像是回到了他曾经做过的梦里,又或者真的只是梦。 他不知道祈热同没同意。 他用手进入,耳边是搅得他心颤的声音。 然后换她,让他持续紧绷的身体在最后一刻释放。 他也不敢确认,祈热是不是气若游丝地说了一句:“我完了,我就不该让你留下来。” “我犯了罪。” 他以吻封唇,将她的懊恼与欲望一齐吞下。 如果是罪,他愿意替她,做她终身的囚徒。 他再一次进入,在一片潮红的颜色当中,他很清楚地看见,这是他们最亲密的时刻。 作者有话要说: j'ai un petit der liebhaber.(我有个小情人)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