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人和记忆中那个气包子重合在一起。陆时迦千变万变,爱跟她生气这一点,始终都保留着。 她也总有法子“治”他,抬起头看他,颇为自然地说:“粽子送到了,我走了。” 她说着转身面向门,伸了手去拧把手,刚拉出一条缝,“嘭”的一声,又被从后头伸过来的手给拍上了。 祈热没回头,嘴角止不住上扬,她指甲在把手上来回划着,默了默,问还站在身后的人,“你真打算留下来啊?” 身后没动静。 祈热无意识地拧了拧门把手,就见留按在门上的手又往前压了压,她继续忍着笑,没好气地说:“你留就留,干嘛生我气?你不说,我哪知道你要不要走。” 陆时迦是真的生气,语气里带着恼怒,压着声音说:“你明明知道。” 祈热这下回了头,看着他的眼睛,“谁说我知道?我为什么来东京,你不是也说不知道么?” 陆时迦顿时噎住,索性抬手把粽子放到旁边的柜子上,转身坐到了沙发上。 祈热顿了顿后跟过去,贴着他坐下,一张脸凑到他面前,“你到底知不知道?” 陆时迦感受到她的气息,下意识往后靠,离她远一些。 祈热便直起腰靠过去,双手撑到他肩膀两侧,像是说绕口令似的,“你要是知道,那我就知道……”接着问:“你知不知道?” 她就是吃准了他身体的诚实,拒绝不了她,便有些肆无忌惮,腿一抬直接搭到了他腿上。见他不自在地别开头,她坏心思一起,连脚上凉鞋也不脱,一翻身,两脚一跨直接坐到他腿上。 人往他身前靠,直接亲了过去。 陆时迦无论如何也无法拒绝,只眼睛眨了眨。 祈热捧着他脸亲他一下,问他:“说一句知道就那么难?嗯?”她声音刻意变软变柔。 眼睫扫在脸上,陆时迦咽了咽喉咙。 “你知道的,对吧?”祈热又换个问法,只亲刚才那一下,故意又不亲了。 她手从他脸上流连到他肩头,然后是手臂,腰。 一偏头,又去亲他,再要退开,已经来不及。后腰被他手掌按住,两只手随后慢慢揉按着上移,到她身前,最后捧住她脸。 陆时迦一边想她脸怎么会那么小,一边想他指尖碰到的头发为什么能那么软而密,想不过两秒,便被她舌头转移了注意力。 他以为自己吻技已经超过她,那一晚也印证了他的想法,现在被她一吸含,才发现她有所保留,于是他又像他们的初吻那般,全军覆没。 吻了一会儿,祈热睁开眼,指腹蹭到他眼底,贴着他唇问:“黑眼圈怎么这么重?通宵了?” 她不过是随意一猜,竟猜中了。 见他微微点了点头,又问:“忙工作?” 陆时迦还是点头。 祈热气着抱怨,“你都不跟我说你的工作。” 陆时迦原本就打算放了假要带她去工作室看看,现在她一提,他又说:“很枯燥。” 祈热扬了扬眉,“那你留下来干嘛?” 陆时迦这会儿扶着她腰,忍不住用力掐了掐她,好像这就是答案。 祈热没忍住笑了起来,嘴上倒继续问他正经事儿,“不会耽误学业?” 他听着无甚耐心,“本来就要实习。” “那你暑假也不回去了?” 她一问,陆时迦心跟着一提,话里终于有了情绪,急切地问:“你要回去?” 祈热没事人般点头,“嗯,花老师给我找了份活儿。” 确切的说,是她让花自酌帮忙留意,花自酌人缘不算好,但接触的都是些大牛,要找活儿不算难。只是问她,怎么突然想赚快钱了,她回:穷。 这回是要去给来参加医疗器械展会的法国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