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盈想了一会儿,“嗯。” 祁明秀望着她,“我们很久没有做,刚开始第一次总会很快的。” “?”宝盈有些茫然,不知道他怎么说起这个了。 祁明秀垂下双眸,声音有些艰难,“我不知道怎么证明自己,只有这个……” “……”宝盈明白了,目光有些摇动。 祁明秀复又抬起头,“我真的没有跟她发生什么,我甚至都没碰她一下……”他只是……想到什么,他的眉头突然一皱。 宝盈看着他,却是有些晃神,他的样子不像是说谎,而且如果真做了,他也没必要说谎,可是如果真如他说的那样,刚才陈侧妃拢衣服拢头发又是为什么呢? 想着陈雅君刚才的样子,她的心微微一沉。 只有一个可能了——她是故意的。 故意做给她看,让她误会,让她生气或者难过。 怀孕的人是不能伤心动怒的,所以她…… 宝盈不敢把陈雅君想得那么坏,她或许并没有想得那么多…… 可是她的心里还是有些介怀。 祁明秀看她的情绪不再像刚才那么低落,松了一口气,又道:“以后知非堂不会再允许她们踏入半步的,我也会让人在书房旁边再开辟个小房间,到时候你可以一直陪着我。” “您不用这么做的!”宝盈立即回道,“其实您找别人也是应该的,现在虽然过了三个月,可是我还是不敢伺候您,刚才我走得快了都肚子疼,以后还有那么久呢。” “不过也就十个月,转眼而已。我说了只要你一个,就只要你一个。” “……”宝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祁明秀很快又让人请了王太医来,她肚子一痛,他就紧张。 王太医诊察一番后开了一副安胎药,只让好好休养。祁明秀听着,也就了然。 不过等到王太医一走,宝盈睡下,回到知非堂里,他的脸色却又肃穆下来。 之前不曾觉察,可是现在想来,他意乱神迷的太过可疑。 纵使最近一直欲求不满,时不时的就会想着她而分神,可是却也不该像那个样子。 所以是哪里出了问题呢? 最终,祁明秀将目光落在那两块香松墨锭上。 陈家三郎,突然到访,只为送他两块墨锭以示谢意。当时只道是寻常,可是现在是不是另有巧合? “莫青,去查查这墨锭是不是有什么问题。”最后,他这么说道。 …… 到了晚间时分,莫青便赶了回来。 “上官先生说了,这枚墨锭并无不妥,就是比寻常松香墨多了一味叫苍夹子的草药,却也无甚大碍,苍夹子香气古朴,闻之心旷神怡,只要不与伏夜香混在一起,有利无害。” “那若是与伏夜香混了呢?”祁明秀问道。 莫青一早问好,“上官先生说了,苍夹子和伏夜香混在一起,便是十足的催情之物。” 祁明秀听着,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去查,这松香墨陈久青到底是从何得来!” 他要知道这是整个陈家谋划的!还是单单是陈侧妃谋划的! …… 第二天晚上,答案终于呈了上来。抽丝剥茧,原本以为只是简单的事情,却没想到这么复杂。 松香墨是陈雅君的,制墨大师曾经许过她两块,而在一个多月前,当她知道他要开始制作时,她曾经捎过口信给他,让他试着在松香墨中加一味苍夹子,或许效果更佳,她愿意就许给她的那两块作为尝试。 而在几天前,得知属于她的松香墨制好后,她又在中秋回家时让自家三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