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体型偏瘦,婚纱穿在她身上,干扁扁的,没有什么料。 女客人自己也看出来了,对着全身镜抬了抬自己的胸,问苏奈:“我这样是不是太没胸了,要不要垫几个胸垫?” “一个男人要是真的爱你,就算你是凹进去的,对他来说你也是行走的春/药。” 一直站在旁边的白以橙开口了,赤/裸/裸的“春/药”两个字让在场的人有有些羞涩和尴尬。 苏奈回头看,白以橙正抬手拨着架子上挂着的婚纱礼服,葱葱玉指从一排礼服中挑出一套颜色柔和的鱼尾婚纱,勾着衣架展示给女顾客看,继续刚才的话:“不过结婚是大事,新娘子还是得漂漂亮亮的。这套礼服显胸,你喜欢的话可以试试。” 礼服师陪女顾客重新去试礼服,苏奈就不陪着了,走到白以橙身边,颇有点无奈地说:“宝贝儿,咱能有优雅点么?” “嗯?我不优雅吗?我都没有说万艾可了。”白以橙不以为意,倒叫苏奈差点翻了白眼。 “那还是万艾可比春/药优雅一点。” 两人正说话间,突闻门口那边一阵骚动,白以橙和苏奈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地往外走。快接近店门的时候,白以橙不由得停住了脚步。 走进珞蔓婚纱的那个男人,西装笔挺,烟灰色的西服勾勒出他修长的身型,白色衬衫的纽扣一丝不苟地系着,不给人留一丝觊觎的空间。 白以橙从未想到会在今天碰到这个让她心心念念了许久的男人,他就这样站在她的店里,享受着所有女人垂涎的目光。而她,竟一下子忘了应该做些什么。 邵景淮若无其事地扫视了一圈婚纱店,很梦幻浪漫的装修,并未发现什么不足。店里都是清一色的女人,她们的眼神停留在自己身上,显得庸俗。 跟在邵景淮身后的梁经理四处查看这站着的人,在人群中找到了白以橙,赶紧跟她招手示意:“白小姐,白小姐!” 听到招呼,白以橙微微回神,视线从一副表情居高临下的邵景淮身上移开,落到了秃头梁经理身上。 她朝梁经理和邵景淮的位置走过去,停在大约一米的距离,问梁经理:“梁经理有什么事?” “白小姐,这是我们邵总,有点事情,我们可能需要商量一下。” 在梁经理说话的时候,白以橙和邵景淮对上了视线,他的瞳孔很黑,好像能把她的影子映衬出来,却又有一种吸引人的魔力,马上就能让人万劫不复,除了沦陷还是沦陷。 那种缺氧的症状又袭卷了白以橙,连呼吸都差点错乱。 邵景淮听到梁经理喊面前的这个女人“白小姐”,就已经能猜出她就是白以橙,再看她胸口别着的铭牌,上面标示的名字也证实了他的猜想。只是他并未想到他曾和她有过一面之缘,原来让他好奇的白以橙,就是在那个午后的咖啡店里,拿着一张支票颐指气使想用钱打发人走的庸俗女人。 这个世界小的真有意思。 “梁经理,有什么话,您说。” “我们邵总此次来,就是想就租赁合约里的几条条款再做下解释。咱们大厦楼上都是办公区,平日都是要求绝对安静的,所以……当然了,今天你店里开业,我们都能理解,只是——” 白以橙算是听明白了,原来之前的那个电话并不是一个无聊的人打的,百分之七十的可能,是面前站着的这位“邵总”。 她平复自己心底的蠢蠢欲动,清了清嗓子开口:“如果合同里有明确规定,我既然已经签了字,就会遵守。不过邵总你在十楼都能听到我们一楼的噪音,耳朵比我们店里的阿花都要灵。” 在一名营业员脚边乖乖蹲着的泰迪突然汪了两声,众人的视线都被这狗叫声吸引过去,白以橙转头冲泰迪喊了一句:“阿花安静点,邵总喜欢清静,你别吵着他。” 营业员赶紧抱起阿花,阿花这才止住了叫声,不过在场的人都听出了白以橙的意思,邵景淮也不例外。 邵景淮暗暗挑了挑眉,不知天高地厚的人他见多了,还真没见过白以橙这样在地主面前还敢嚣张跋扈,上一次把他说成大猩猩,现在把他比喻成狗,还是一只泰迪,够胆量。 “你这样说话,不怕得罪人?” “我相信像邵总你这样的大人物,气量不会小到因为我的一句话就生气。” 虽然白以橙看上了邵景淮,但她并没有为美色而折腰,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