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船开好就行了。” 艄公见这位油盐不进,也只能叹气回到船头,稳住船,想要远离那大画舫。 他这边想要离开,可是大画舫中的人却不依不饶。 几个青衣小厮出来,抛出钩子,直接勾住了他们的小画舫,这下,谁都走不了了。 重涛捂着头,哀叹这场无妄之灾,“出门之前一定忘记看黄历了,今天应该不宜出门。” 恒昱祺给他抹了药,心疼的亲了亲那个大包,冷声道:“是他们不宜出门,我还想要用什么办法出面,看来要用他们做筏子了。” 永和候……重涛听到这个名字就想笑,不知道他们跟后世的永和豆浆有什么关系。 “对方毕竟是侯爷,你确定能……” “我还是钦差呢,手持尚方宝剑,先斩后奏,谁敢拦我?”恒昱祺气场全开,霸气的不行,就连一身锦袍都开始无风自动,呼啦啦的响,“惹了我的人,还想全身而退,哪里有这么便宜的事儿?唐八唐九,你们任他们闹,只管往水里扔就好,打死打残,有本大人担着!” 哼,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吗? 永和候姓李,大画舫中坐着的是他的小儿子李盛,不是世子,没有小侯爷的头衔,但是因为家中甚是宠溺,养成了嚣张跋扈的性子。原本他与几个狐朋狗友包了个大画舫,又带了几个有名的歌姬舞姬在船上喝酒作乐,可是谁知玩了一会儿就听到一曲凤求凰。 李盛本以为是个漂亮歌姬弹奏,谁知道远远的看过去,发现居然是个男的,这就让他非常不爽了。 那男人穿的漂亮,长得也好看,可是在座的没有谁认识,于是就有人出馊主意。 “估计是谁家男妾,以色侍人的老兔子。居然在李少爷您面前耀武扬威的,这里于是他们蹦跶的地方?不如直接吓唬他们一下,让这个兔爷收敛收敛,也算是帮他主家教训一下了。” 李盛又看了看那小画舫,见算上船工也不过七八个人,还有个精致的小丫鬟,于是淫笑道:“撞他们一下,把那小丫鬟撞下水,然后弄过来给小爷我看看,若是漂亮小爷我就收了。” 说完,一群人放肆的大笑起来。 可谁知那画舫中人居然是一块硬骨头,那俩小厮还是会功夫的,不但踹了艄公,还把人扔进船舱,砸翻了桌子,弄的他们一身汤水,几个漂亮的歌姬舞姬更是吓的花容失色。 “少爷,那小画舫要跑!”有小厮发现对面艄公的动作,连忙嚷嚷道。 “跑?小爷让他们一个也跑不了!来人,给小爷把他们的船拴住!”李盛被挑战了权威,没了面子,至少还想要保住里子。 恒昱祺船中三个船工被吓得不行,最终被唐九招呼着躲进船舱,在一个角落里蹲着,哀叹流年不利,怎么就遇到这么个煞神了?而且这场争斗不管是谁赢了,对他们来说都是一场灾难,毕竟他们只是小小船工而已,到时候上面不满把他们开除出去,就再也不能来江面上谋生,只能回去自家小渔村了。 小画舫被勾住倒是更加稳固了,只要大画舫没事,他们的船就不会翻,还十分稳定。如此一来,唐八唐九就没了顾忌,把那些嘴里不干净出来喝爹骂娘的都掌了嘴扔进水里,任他们扑腾。 李盛没见过这种不给自己面子的人,他从小到大去哪里都是横着走的,整个安城压根就没有能不给他面子的。如今自己画舫被砸成这样,小厮打手家奴都被扔下水,就连几个狐朋狗友都吓的哆嗦起来,躲在一旁。 “放肆!”李盛气的头顶冒烟,怒道:“你们知道我爹是谁吗?” 恒昱祺哈的一声笑了,一脸不屑道:“你知道我爹是谁吗?” 李盛一愣,在脑子里搜索这么个人,可是压根没有印象,于是安下心来,冷笑道:“你爹?你这个小兔子的爹不过就是个大兔子罢了……”话音刚落,就听一声爆喝。 “放肆!”紧接着一个大巴掌过来,把他整个人都抽飞起来,重重的装在船舱上面,摔的嘴里吐血,还掉了两颗牙齿。 “我爹是永和候!!你们居然敢打我!信不信让我爹抄你们的家,把你们都杀光!!”李盛嘴里漏风,浑身疼痛,气焰已经衰下去不少,如今剩下的不过就是虚张声势罢了。 “永和候?我听说永和候祖上护主有功,被赐了永和候世袭罔替,难不成你是现在永和候的世子?”恒昱祺站在船头,仍旧笑的一脸玩味。 “我,我是侯爷的三儿子李盛!世子是我大哥,你怕了吧?还不赶紧给老子跪下!”李盛听见对方知道永和候,腰板都直了起来。 恒昱祺啧了声,手指在肩侧轻轻一挥,“砸!” 唐八唐九甩开了肩膀子咣咣一顿砸,砸完之后把拴住船的钩子扔开,跳回自己船中。 恒昱祺道:“伤了我的人,不可能不付出代价,以后出门长点儿眼,知道谁能惹谁不能惹,否则……”他话没说完,只留下一声冷笑,便进了船舱,“开船,回去。” 船工们哭丧着脸,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