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说一声,派人去照顾林氏,以盈盈的心肠,难道会不同意?他偏要自己去,是看不起盈盈,还是别有私心?!” 这下是真的戳破了。 小姐妹们的脸上都不大好看,看看罗衣,又看看贺明玉,一时都叹气。 罗衣这下不旁观了,她拉了拉贺明玉,软声道:“我没事,真的。你不要生气,咱们今日聚在一起说话,就是不想再像那日一样。别因为我闹得不愉快,我们说些开心的事。” 但大家怎么开心得起来?看着她如此绵软好性儿,忍不住在心里埋怨沈云毅,真不是个东西,竟然私下里去见前妻。这样不干不脆,惹人伤心。 此时,沈云毅跟林氏在一起,真没干什么好事。 沈云毅一进门,就把林氏拖到床上。 一时间,床脚吱呀作响。 “猴急什么!那个娇俏人儿没把你伺候好?” “别提她!老子这么久都没碰到她一根手指头!” “哟?给我守身呢?我可不信,别糊弄我,到底怎么回事儿?” 沈云毅便把事情跟她说了一遍。 “真是邪门!”沈云毅的脸上露出恨恨的表情,“老子从没见过这么邪门的女人!” 他把一腔怒气都发泄在林氏的身上,把林氏伺候得吱哇乱叫。 良久,云消雨歇。 沈云毅下床穿裤子,脸上阴沉的表情终于散去少许。 林氏久旱逢甘霖,一脸满足地倚在床头,精明的脸上露出思索:“能叫你连番失手的人,我还真没有见过。” “哼!”沈云毅恨恨地从鼻子里喷着气,仿佛要把憋在胸口的那一团郁气吐出来,然而那团郁气就像在他胸口扎了根,他憋得难受,对林氏道:“你给我出个主意,怎么对付那个小贱人?” 他一定要把她弄上手! “这有什么难的?别说你一个大男人,对付不了一个女人?”林氏看好戏似的朝他看过来,“再说,你孙大官人几时失手过?” 沈云毅猛地朝她看过去:“你说什么?!” 他怒声呵责,与刚才柔情蜜意的模样截然不同。 林氏撇撇嘴:“这里就我们两个,又没人听见。好了好了,别瞪我了,我改口就是了。” 她把玩着头发,忽然露出一个玩味又狠毒的笑容:“既然你用不了强的,那就换一招。这件事咱们也不是没做过,当初……不就是这样得手的吗?” 沈云毅被她一提醒,也想起什么来,他阴沉的表情渐渐散去,变得跟林氏一样狠毒:“好,好!不过,我现在身边总跟着人,不好弄东西。你帮我弄来,过几日我来找你。” 罗衣跟贺明玉还有一干小姐妹玩了一天。 离开东乡侯府的时候,为了做戏做全套,她的脸上始终带着淡淡的黯然。 然后这点黯然,被惊愕打破。 因为一包热乎乎的瓜子,从天而降,精准地掉在了她的怀里。 罗衣抱着这包从天而降的,还热乎乎的瓜子,愕然地抬头,朝上方看去。 就见树杈上坐着一个少年,生得眉清目秀,笑起来腼腆可爱。见她看过来,他单手一撑,从树上跳下来。 “送你的。”是蒋嵘,他对她笑着,“是我用了许多香草炒的,跟一般人做的不一样,你带回去尝尝。” 罗衣将瓜子单手提了,对他点了点头:“谢谢你。” “你不好奇吗?”见她如此淡然,丝毫没有惊慌失措,也没有害羞或不好意思,少年眨了下眼睛,歪了歪头,露出一个可爱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