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蒲夏呼吸呆滞还没缓过来,瘫软在他怀里。 他说:“虽然你说我是混蛋的那段话很真挚,但这不是我想听的。” 她抬眸望见的是他米分薄的唇。 好想亲,好想亲!他刚才为什么不亲上来! “那你想听什么?”她声音软糯。 “你知道你爱我的反义词是什么吗?”席灏吻她的额头。 “什么......” “我爱你。” 一秒,两秒,终于反应过来,心就像刚烧开的沸腾的水一样激动得要冒出来,身体里的每个细胞都悸动得在跳跃。 她发誓,这是此生听过最美的情话。 盛蒲夏笑着主动吻了上去,坐姿从单腿侧坐变成了横跨在他身上,最亲密无间的距离。 唇瓣贴合,席灏半眯着眼看她,丝毫不动。 她眨了眨眼睛。 这他么就尴尬了,怎么吻,舌头伸进去?要不是伸不进去怎么办?他为什么不动,以前不是很会吻嘛。 盛蒲夏离开他的唇,闷闷了半响说道:“你不想和我接吻?” 席灏微笑着,“我还没听到我想听的。” 她有些难以启齿,什么爱来爱去的,说出来总觉得有些别扭和尴尬。 “我都这样了,你还抓着一句话不放?”她亲了亲他的嘴。 “相知相遇,相识相恋,牵手拥吻做|爱,什么都是有步骤的。虽然我们先领了证,但是其中每一项都不可以少。爱情是两人相互回应相互理解包容堆积起来的,所以,现在你要回应我,告诉我,你对我的情感。” 这男人,真死板。 “那你再说一遍,你什么我来着。” 席灏揉着她的发说:“我爱你,蒲夏。”噬入心骨,不可磨灭。 “那么多年,从懵懂的喜欢到疯狂的迷恋。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 她笑了,倚在他耳边轻声说着,他要的回答。一字一字,反复来回。 席灏双手托着她的臀,时不时捏一把,他吻着她的玉颈,从锁骨一路啃噬到耳后根,细细密密,不肯错过一处,湿润的舌尖像在描绘一幅动情的画面。他吻上她的下颚,再转战到唇齿,反复吸允她的唇瓣,有些急促。 盛蒲夏倚靠在他肩头,任他索取。 终于明白,为什么说女人是水做的了。 “席哥......唔......”只是稍稍呢喃了声他的名字,这个空隙的功夫他就这样抵了进来,舔过她的贝齿,食过她的津液,舌尖共舞缠绵。 盛蒲夏闭着眼,睫毛下溢出盈盈的水雾,黄昏的灯光下,面颊格外绯红。 他粗喘的声音此起彼伏,黯哑的,性感的。一声不漏的都钻进了她的耳朵里,化作一股冲动吞噬她的理智和心跳,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 席灏托着她的手狠狠往自己的身体方向压了下,她身体顺着力道前移,以最亲密的姿势贴合着最私密的地方。 她能感受到他。 他撩起她的毛衣,就像在做陶罐一样,轻柔的,顺滑的,没有阻力的将毛衣卷到最高处,连同胸罩也一起往上推起。 冷热交替,她只想拥抱他。 他埋在她颈窝间,一路往下啃咬亲吻,留下深深浅浅的痕迹。 盛蒲夏的手指穿在他的发里,挺腰迎合,意乱情迷。 也不知过了多久,盛蒲夏觉得自己骨头都快要酥掉了,浑身上下都被折腾得心痒难耐,他还在...... 是不是应该进入正题了啊。 壳剥了,料也足了,还不吃肉吗? 她微微睁眼,只见自己接近一丝|不挂,浪荡的挂在他身上,而他呢,衣冠楚楚,没有一丝凌乱。 轰的一下脸红到不能再红了。 席灏不再制造痕迹,他拥着她,死死抵着,浅浅的倒吸了一口气再长长吐出。 “席哥......” “嗯?”这个单音节余音十足,是暧昧的蔓延,是情|欲的骚动。 “......” 她怎么开口,求他快点吃了自己? 盛蒲夏想起上次他赤|裸的样子,结实紧绷的肌肉,隐约的人鱼线,嗷嗷嗷,受不了了。 席灏在她腰间摸了两把,把毛衣放了下来。 “很晚了,你先睡。我换身衣服去医院。” 纳尼? 这就没了? “席哥,不是,我......”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