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 “啊?” 前后音色差太多,席灏忽然明白了,她在和他撒娇。 “没什么。”他转了话锋,“还有多久到酒店?” “可能一个小时吧。” “记得好好休息。长沙是最后一站宣传了吗?” “嗯,明天有个电影发布会,大后天有个综艺录制,然后我就能回来了。”盛蒲夏拨弄着自己的指甲,一想到过几天就能见到他了心情愉悦得要飞上天。 自从那晚一别,就再也没见过面。就好比他们刚注册他就去了美国一样。 他忙着工程剧本和照顾爷爷,她忙着赶通告和广告。这十来天两个人都忙得苟延残喘,却万分甜蜜。 席灏望着一排排香樟树上挂着的小红灯笼说道:“再过几天就要过年了,我们一起好好过个年吧。” “可爷爷......” “不分地点,一家人在一起就好。” 一家人。 盛蒲夏笑了,“好,我知道了。那我直接回崇明找你。” 席灏也轻笑着,“我等你。” 挂了电话她扭头问道:“林姐,我新年没什么通告吧。” “没没没,怎么敢给你过年的时候安排工作啊。” “嗯?”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现在刚出道,还没那么多事情。” 盛蒲夏握着手机,刚通话时机身微微在发烫,那温度就好像是他的一样。她合眼休息。 一路颠簸中她做了个梦,一个旖旎的梦。 到酒店后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洗澡,洗去浑身的火热和梦里遗留的感觉。 可是闭上眼睡觉满是席灏伏在她身上卖力流着汗水的模样,那么诱人那么性感。盛蒲夏抓狂了,半夜短信骚扰他,没想到他秒回了。 她说:我好想你。 他回:嗯。 嗯!就只有嗯?! 盛蒲夏蹬着被子,满脑子都是他精壮的身子,曲线优美的肌肉线条,还有那里...... 她真的好想他。 上次他说等两个人都好好休息完就...... 那是不是意味着这次回去就...咦...... 她抱着被子在床上来回滚了好几圈,强忍着笑意,最终败给了那个梦,放肆的埋在被褥里大笑起来。 月色薄凉,玻璃窗前小台灯的灯光明亮而清冷,深夜寒气重,他才画了半个小时手就被冻僵了。 席灏放下笔双手合十搓了搓。手机屏幕忽然亮起,引入眼帘的是那句特别提神醒脑的我好想你。 他抬起冻僵的手指很快的回了个嗯。 他关了台灯,喝了杯热水,温冷的身体才渐渐苏醒。 直接发了视频聊天过去。 隔着昏黄的灯光他还是一眼看出了她脸上的潮红。 盛蒲夏嘿嘿嘿的笑着,窝在棉被里囔囔道:“你想我吗?” “嗯。”他喝了口水,喉结顺势滚动。 “就只有嗯吗?” “你脸怎么红了,为什么还没睡?”他问。 视频里的席灏还带着金丝细边的眼睛,透明干净的镜片下他的狭眸幽深沉静,薄唇沾水湿润米分红,清隽的容颜360度无死角。 盛蒲夏下意识的摸上自己的脸,支支吾吾不知道在说什么。 席灏淡笑,“梦到我了?” 她扬气嘴角哼哼着,“不告诉你。” 席灏伸手抚上屏幕,好似在温柔抚摸她一般,深夜寂静,他的声音犹如沙沙的树叶抖落声,淡泊黯哑,缓缓道来:“我经常梦到你。” “在美国的时候,几乎夜夜都能梦到你。” 她问:“梦到我什么?” 席灏看着她的眼睛字字认真:“梦到你拥抱我,亲吻我,说好想我。”梦醒来的那个深夜或清晨,他时常要花费一些时间来缓冲,是失落和空洞。 盛蒲夏被他深邃的墨眸盯得心猿意马,“席哥......” “嗯?” “我刚梦到......” “嗯?” “就是那个。”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