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给她的,只是时间问题。 小时候和其他小孩子一起玩过家家,简琰总是很吃香,那些女孩子挣着抢着要做他的新娘,她害羞就从不开说。往往到最后她只能做那个喊着一拜天地的媒婆,看着自己暗恋的人和别人成亲。 席灏从来都是不屑这些幼稚的游戏的,难得,记忆里有一次他和她玩起来过家家,让她当了回新娘,当了回主角。 游戏太逼真,他们在拜堂前还把席灏的房间布置了一番,所有红色的东西用上了,那时候还是夏天,热得不行,大红色的厚被整齐的叠在他的床上。拜堂完,他们怂恿他俩入洞房。 按照看电视的经验,两个人钻进了红色的棉被,底下是凉爽的竹席,上面是厚热的棉被,两个人像木头一样躺着一动不动。一群人躲在窗外偷笑。 她手上还戴着那个狗尾巴草做的戒指,和他的是一对。其实就是一样的狗尾巴草。是席灏随手采了给她做的。 只听见他说:“就陪你玩这一次,以后别哭了。” 年纪太小,也不懂太深奥的含义,只是很感激他。虽然他很少说话很少和他们玩,但是盛蒲夏隐约觉得这个哥哥还是很好的。 狗尾巴草戒指...... 狗尾巴是默默无闻的代表,花语是:暗恋。 初中的时候特别流行话语之类的东西,那时候才知道狗尾巴原来也有花语,就记住了。 现在想来,会不会有点巧合? 盛蒲夏戴上眼罩补眠,昨晚被他又是翻来覆去的折腾,后半夜大毛发情一直叫个不停,根本没睡着。 ...... 拍摄了一个多星期,她被海风吹得皮肤开始粗糙了,脸也黑了很多,涂了bb霜和脖子的色差就更明显了。 这个剧组的人她一个也不认识,也就几个主演她还知晓一点,除了演戏和他们也没有别的交流。 上厕所的时候听到了很多闲话。 她的胸是隆的,她完全是靠盛默上位的,她其实很水性杨花。 人好像就是这样,自己不好的时候喜欢把别人也说得一文不值。 深夜收工,海风徐徐,气温慢慢降了下来,夜色漆黑如墨,压在深蓝色的海面上卷起一浪一浪的波涛。 盛蒲夏扎起黏在脖颈间的头发,迅速逃离了现场。她太饿了。 中午的时候领饭发现最后一盒盒饭孤零零的躺在沙滩上,盒子都破了,黄色的沙粒被风一吹都渗到里头了。她就没吃。 小麻雀早已备好了泡面在保姆车里等她。 “真的太感谢了!”盛蒲夏喝了口热汤,大筷的吃了起来。 温饱后突然想起一件事情。 “小麻雀,你不是说要辞职吗,怎么又重新回来做了。” 小麻雀的大眼睛扑闪了几下,有闪躲的意味,磨蹭了一会答道:“以为在这里会遇见熟人,但好像应该不会,我就不想辞职了。” “熟人?”盛蒲夏笑了两声,“我猜,是情人吧,旧情人。” 小麻雀低着头,沉默不语。 有时候这世界很小,小到一转身就会扎进那个人的怀里。 明明是两个毫不相干的职业,忽然有一天他们就这样交集了。这不是她想要的,她不愿意拥有一点点会遇见的可能性。 这也是小麻雀想做艺人助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