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对陶织沫道:“他胖成这样,你还要他吗?” “啊?”陶织沫也愣了。 陶织沫与即墨难互望了一眼,陶织沫眼底生出几许笑意,即墨难却是有些尴尬起来。 看着这二人默契的眼神互动,胖苜蓿又落了几滴豆大的眼泪。 “你……别哭了。”即墨难又擦了擦她的脸蛋。 “不要你管!”她胖乎乎的手掌一挥,便将即墨难的手打了下来。 “你……喜欢阿难?”陶织沫俯下身子,盯着她。 她一听,脸立刻涨得通红,“谁喜欢他了!他那么胖!” “哦!”陶织沫恍然大悟,“那就是不喜欢了。”陶织沫说着一只手圈起阿难浑圆得像大腿般的胳膊,撒起娇来。 “织沫……”即墨难颇难为情地想推开她。 “阿难,你以前都叫我沫沫的……”陶织沫冲他眨了眨眼。 即墨难只觉得头都大了,“你们二人别胡闹了。织沫,你随我进来。”又看了一眼还在地上低泣的胖姑娘,无奈道,“苜蓿,你让你的护卫先带你回房,我与织沫有要事相谈。晚些,我再去看你。” 陶织沫看着即墨难,忍不住偷笑起来。可是,当看到立在即墨难身后的人时,整个笑都僵在了脸上,咽了咽口水问道:“你什么时候来的?” 他、他来多久了?陶织沫心中顿时一阵惊恐。 “谁来了?”即墨难一下子有些扭不过头。 陶织沫唇启了几下,才说出口,“雍王。” 即墨难一听,连忙扭转过身子,果然,看到一身玄衣的南宫辞负手而立,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雍王爷……” “你随我来。”南宫辞开口打断他的话,可是这话,却是冲着陶织沫说的。 陶织沫一怔,连忙跟上,不忘回头嘱咐道:“阿难,你等我回来。” 陶织沫心“扑通扑通”直跳,怎么她顿时有一种被当场抓奸的感觉? 南宫辞这边已经上了走廊,一双长腿也没有放慢速度,陶织沫小跑了一会儿才追上他,“阿辞!” 他忽地停了下来转过身子,陶织沫追得急,一下子就撞上了他结实的胸膛,又反弹了一下,直接一屁股摔到地上。 而他的手只是微动了一下,却没有伸出手抓住她。他刚刚明明可以扶住她,拥她入怀不让她摔倒的,可是他没有。 她刚刚那般亲昵地抱着即墨难的画面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她甚至没有因为他现在的模样有一丁点地嫌弃他。 陶织沫一下子摔得歪牙咧嘴的,又连忙爬起来揉了揉屁股。 一会儿,陶织沫突然觉查到周围的气氛有点冷,忙停了这不雅的动作,立正好站在原地看着他。南宫辞的面色,好像有点冷呀。 若她没记错,明日是五月初五,不是七月十五吧,她怎么觉得此时此刻阴风阵阵? 长廊里只有几盏灯,照不太清周围的夜景,只有银色的月光照在他不苟言笑却依旧美得摄人心魂的脸上。 “阿辞……”她软软唤了声。 他不为所动,冷道:“你想救他?” 陶织沫连连点头,“还有、他的家人。最好是……整个府里的。”她声音又低了低,总感觉南宫辞怀着些压抑的怒气。 “你想为即墨家翻案?” 陶织沫又连连点头,像小鸡啄米一般。 “本王可以为他家翻案,可是有一个条件。” “什……什么条件?”陶织沫轻声问。她总觉得,南宫辞提出的条件不会是她想答应的。 “做本王的贱妾。” 果然,她的心瞬间沉了下去,就像被一块大石头砸下来似的,砸得她的心生疼。 “我不要。”她想也不想便拒绝了。 “那你就……” 陶织沫忽然上前一步紧紧抱住了他的腰身,他心中一颤,没有继续往下说。 “阿辞,我们不要这样了好吗?”她放软了声音,哀求道。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