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往门外那棵榕树走去,走到榕树底下才告诉她,陶凌雨昨日便离开相府了,陶织沫听后,顿时觉得心中有些不是滋味。虽然她对陶凌雨无意,但总有种被人拆散的感觉,拆散了他们兄妹。可是一想到陶凌雨对自己的心思,陶织沫又觉得分开些是好的。 陶织沫正想回去,紫灯又拉住了她,从袖中掏出一个小盒子,冲她笑道:“小姐你打开看看。” 陶织沫见了她这神秘兮兮的模样,不由得好奇道:“什么东西?” 她将盒子一打开,见里面有一只草蚱蜢,她突然心一沉。这只蚱蜢,有四根须须,会这样折蚱蜢的,只有阿满了。里面还有一封信,她连忙拆开,上面是有些扭捏稚嫩的字体,她认得出来是喜儿的字,却看得她触目惊心! “什么意思?”陶织沫冷眼看着紫灯。 “夫人说,让小姐今日便回去,不要多耽搁了。”暮雨笑盈盈道。 暮雨望了一下,见陶织沫背对着她,紫灯笑着和陶织沫说些什么,暮雨读了唇,见她只是在谈一些府中琐事,便没有多留意。 树上的蝉鸣叫得利害,紫灯低下头,帮陶织沫轻轻理了理腰带上的宫绦,低低道:“请小姐不要为难紫灯,若是她们看出了一二,只怕他们二人……”紫灯点为即止,又欢快道,“小姐,我们还是快点回去吧!” 陶织沫上车后,马车刚驶出没多久,她便唤停了马车。 “怎么啦?”暮雨问道。 “我突然想了起来,我刚刚洗手的时候落了个镯子在洗浴房中,暮雨你走得快,要不你帮我回去拿一下吧?” 暮雨没有怀疑,点了点头,她脚程向来快。 暮雨走后没多久,陶织沫又叫了起来,“我突然想起来,那个镯子不是落在洗浴房的,是落在窗台那里,我怕暮雨找不到,要不蝴蝶你回去看一下吧。” 待暮雨和蝴蝶走后,陶织沫和紫灯二人下了马车,说是车上闷得慌,二人出去走一走,春桃等丫环正欲跟上,又被陶织沫唤住了,让她们在原地等。 等陶织沫和紫灯入了林子后,紫灯突然拉着陶织沫往一边跑去,还未带陶织沫看清脚下的路,紫灯突然拉着她跳入了杂草丛中掩着的一口荒井! 所幸荒井并不深,下面还铺了许多柔软的稻草,二人坠入后,紫灯立刻爬起来按住了井壁上一个凸出的石块,紧接着便听到机关咬合的声音,一块石板从井壁上横了出来,将这口井完全覆盖住。 明媚的阳光被吞噬,陶织沫似乎听到上面传来暮雨的叫喊声,却在石板合上那一瞬彻底安静了下来。周遭一片黑暗,陶织沫冷不妨被紫灯狠狠推了一下,摔倒在地,紫灯吹亮火折子,火折子的红光照亮了她狰狞的面目。她居高临下地看着陶织沫看了好一会儿,才转身点亮了地道内的壁灯。 壁灯亮后,陶织沫才看到井底下是连着一条长长的地道的,只是地道又长又黑,望不到头。 “你当我是傻的?”陶织沫被突然喊话的紫灯吓了一大跳,目光从地道的尽头收回来,有些怔地看着她,紫灯冷笑着拨出了发间的簪子,“拿个东西叫暮雨和蝴蝶去?你当真以为我看不出来?我就知道你们防着我……”紫灯说着,缓缓朝她走来,阴阴的眼睛像是盯着一只猎物。 陶织沫跌坐在地上,徐徐往后退着,“你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你说呢!”紫灯说着,挥着簪子朝她扎来! 陶织沫连忙翻了个身,紫灯扑了个空,又朝她扑来,二人很快扭打在了一起。 陶织沫紧紧按住紫灯抓着簪子的手腕,急道:“紫灯你这是做什么!谁派你来的!”是陶夫人吗?陶夫人派她来杀她? “我要毁了你这张脸!”紫灯喊得歇斯底里,声音都变了。 “双喜和阿满他们呢?” “你到这个时候还有心思顾及他们?你半个时辰内不去到,他们的手指就会被人一根一根地剁下来!” 陶织沫一听更加心急了,“他们在哪?” “你这辈子都别想知道!”紫灯狰狞吼道。 陶织沫突然一口咬在紫灯手上,紫灯吃痛,手中的簪子掉了下来,陶织沫喘了一口气,“紫灯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自问待你不薄!” 紫灯又朝她扑了过来,双手紧紧掐住了她的脖子,怒吼道:“为什么!因为你一个人独霸着少将军!你让少将军只娶你一个人!她们答应我!只要我听她们的,她们就可以让我做少将军的通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