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辞闭目,难怪今日不见它。这是歧路精心饲养了四年的信鸽,极为难得的鸽种,竟被她煮了炖汤。 “阿辞,快吃。” “你吃吧。”南宫辞无力道。 “我不吃,我不喜欢吃鸽子,你快吃。”陶织沫舀了一勺汤喂到他唇边。 他没张口,可看了她期望的眼神,便不自觉地张了口,只是没有吞咽下去,反而是一把拥住了她,渡入她口中。 陶织沫手捧着碗,不敢胡乱挣扎,只能任他作为。 一吻结束后,南宫辞道:“你若不喝了,我便这样喂你。” 陶织沫脸一红,乖乖捧着碗喝了一口,可是喝没几口,她又面色含羞,红着脸将鸽汤渡到他口中。南宫辞没有拒绝,吃得一滴不剩,差点把她整个人也吃了下去。碗见底后,二人已经倒在了床上,如顶上的藤蔓般缠绵亲吻着。 “小夭!” 洞外传来怪老头蹦跶的声音,陶织沫连忙起了身,将碗藏好。 怪老头这边已经抓着一只“扑腾”着翅膀的小母鸡回来了,“这只母鸡不老啊!但没办法了,找不到更老的了!小夭,我给你补补身子!” 陶织沫眼前一亮,“小师兄,这个阿辞可以吃吗?” “他?” “小师兄,你炖给阿辞吃好不好?他生病了这么久,得补一补,我身子很好的,不用补的!”陶织沫双手合十。 怪老头嘟了嘟嘴,不情愿地开始拨鸡毛了。 两个时辰后。 陶织沫心满意足地喝完了第三碗鸡汤,饱得直打隔,好久都没有吃得这么过瘾了,连阿辞也喝了两碗鸡汤呢。 “小夭,你晚上吃这么饱容易滞食,我带你出去消消食。”怪老头说着就拉起了陶织沫的小手。 南宫辞一个眼神扫了过来,陶织沫连忙扯开他的手,“不是,我还不是很饱,我想坐一坐。” “小夭呀,刚吃饱是不能坐的!”怪老头又热情地过来拉她,陶织沫连忙躲到南宫辞身后。 “小夭,我说你怎么这么粘你弟弟呀!”怪老头急了。 “我、我疼他嘛。”陶织沫撒娇道,“小师兄你不也很疼我?” “这倒也是。”怪老头突然觉得自己一瞬间想通了。 “对了小师兄,你什么时候帮阿辞治腿呀?你上次不是说等他内伤好了就可以帮他治腿了吗?” “我上次什么时候答应你了?” 陶织沫一听,连忙将他拉出洞外,“你上次答应过我,去寒冰湖捞鱼,去乱葬坟里摘草莓,上崖顶抓鸟蛋,我做到就治他的腿的!那个草莓我已经找到了,明天估计能摘了,我既然已经找到了其中一个,你就得先帮他治着,鸟蛋和冰湖鱼我会再想办法的!” “我不要我不要!我只要小夭嫁给我!”怪老头大声叫嚷了起来,直躺地上打滚。 “你小点声!”陶织沫连忙捂住他的嘴巴,又将他拉远了,“小师兄……” 南宫辞立起耳朵,可是只听得二人窸窣走远的声音,听不见他们的谈话了。 半个时辰了,陶织沫还没回来,他的药已经熬好了。 一个时辰过去了,她还没回来,他已经把最后一剂药服下了。 南宫辞按捺不住了,一掌拍起身便抓住了垂下来的藤蔓,正欲飞身离开却看见陶织沫突然奔了进来,直奔床上,喊叫了起来,“阿辞!” 他突然顺着藤蔓移了下来,捞起了她,二人旋转了一圈,不偏不倚,落入吊椅中。 “阿辞,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不见了!”陶织沫心有余悸,刚刚看到床上是空的,她觉得自己的心也空了那么一瞬。 “那你还去那么久?”他颇有埋怨。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