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除了一套精致简洁的女装,余下的全是吃食,去了骨的叫花鸡,水晶葡萄,琉璃月酥等等,都是她爱吃的。 已近午时,可她还未回来,叫花鸡都有些冷了。南宫辞皱了皱眉,忽然听到洞里传来脚步声,是怪老头的,没有她的。 怪老头红着眼眶,走进来漠然地看着他。 南宫辞有些警觉,“她呢。” “她睡着了。” “睡着了?” “躺好。” “作什么?” “给你治腿。” “她呢?” “闭嘴。” “我要见……”南宫辞话没说完,怪老头手一扬,他便感觉昏昏沉沉地,人向后仰了下去。 南宫辞再次醒来的时候,已不知时日,只觉得自己身处于一片混沌中,全身黏糊糊的,像是被什么包裹着,眼睛睁了几睁,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再温馨不过的笑脸。 “沫沫……”他唇启,突然心安了。 “阿辞,你感觉怎么样?”耳边鸣响,传来她小心而欢喜的声音。 他张了张手,觉得自己指间像是长了蹼一般,身上也像是裹着重重的湿泥。腿,他的腿,有感觉了,可是……却使不出力,他依旧站不起来。 他终于看清了眼前的一切,他的身上,裹了一层人皮,是他自己的。陶织沫小心翼翼地撕了一层下来,他看到自己身上被水泡得发白的人皮就像一层布似的,被陶织沫一圈圈撕开,他整个人像是焕然新生。 “哇……”陶织沫张大了嘴,凑得近近的,看着他的脸,指尖轻轻划过,“阿辞的皮肤好好啊……小师兄,我能不能也换一下呀?我小时候摔了一跤,膝盖这里还有疤呢。” “去去去,要换只能换全身的!” “全身的也可以嘛。”她还巴不得呢。 “你不介意?”怪老头瞪着她。 陶织沫顿了顿,忽然意识到要脱光衣服让他上药,连忙转移了话题,“那他的腿呢?” “找即墨难那小子!一个月内站不起来你让他去见即墨家列祖列宗!”怪老头吹胡子瞪眼睛,“好了,你们赶紧走吧,别扰了我的清静。要不是看在他身上那么多疤的份上,我至于帮他换皮吗……累死我了……我都累了七天七夜了……”怪老头巴啦啦边说边走,留下一个聒噪但更显落寞的身影。 “小师兄……”陶织沫低低唤了一句,目光又落到南宫辞身上,他原先的皮肤便很好,现如今,全身上下一点疤都没有,连根毛孔都看不见了,竟比她的还要嫩滑,陶织沫忽然觉得自卑心又开始隐隐作祟了。 入夜了,陶织沫依在南宫辞怀中,二人躺在摇椅上,静静相拥着。 “沫沫……”他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 “好困啊,睡吧。”陶织沫连忙钻入洗净后拿来当被子盖的布幔中,背对着他。 “睡不着……”他的手探入她衣中,吻落在她耳边。 陶织沫紧紧闭着眼睛,扯住衣裳,准备挺尸。 但很快,她就发现自己没办法装死了。 “不要,痛死了!” “这次不痛了,我保证。” …… 一个时辰后。 “如何,我说了这次不痛了?”他低惑道,他知道她的快乐。他的长袍已全然落了地,而她则是衣裳半解。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