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一意的了,我真的没有再跟他有过一丁点的瓜葛了。我还要坦白!我跟他曾经亲吻过,还有,他看过我的身子,我当时身上只穿着肚兜和亵裤就在水里,然后他抱了我……但是当时情况紧急……”陶织沫拼命想解释清楚,却觉得越解释越乱,急得又快哭了。 “我知道。”他道,若是现在有空,他绝对会听她细细说来,可是现在真的没时间。 “你知道?”陶织沫吃了一惊,呆呆看着他。 “沫沫,我有没有说过我爱你?”他忽然看着她,眸色极为认真。 陶织沫一怔,眨着哭得红肿的眼睛看着他,有些呆地摇了摇头。 “那、我爱你,很爱很爱你。”南宫辞迅速给了她深情一吻,急促而热烈,他从未这般迫切地亲吻过她,“我今日有紧要事在身,我得先去处理,明天才能回来,但是你要等我。” 陶织沫怔怔地点了点头,还沉浸在他突如其来的告白中,没回过神来。 “我爱你入骨。”南宫辞轻捧着她的包包脸,眸中隐着莹莹水光,“可是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 “阿辞……”陶织沫对他此时的煽情有些莫名其妙。 “我答应你,等我回来后,我会你一个解释。我也和你坦白,全部都告诉你,一个字也不欺瞒你。可是,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你说。”她忽然有些受宠若惊,虽然他平日也是很宠她,但却多少都夹杂着一些高高在上、略有施恩的成分在里头,而今日的恩宠,倒像是二人平等了,他甚至还站在了有些卑微的地位上仰望着她。 “你一定要原谅我,无论我做了什么错事,都原谅我好吗?”他近乎哀求的问话,问得陶织沫一怔。 陶织沫想了想,点点头,“只要你对我坦白,无论你做错什么,我都原谅你。”她说着,面上浮起菩萨般温婉宽容的笑。 南宫辞的心像是被锯子来回拉扯般地疼痛,忍声道:“谢谢你,沫沫,谢谢你爱我。”她究竟要有多爱他才能爱得这般卑微,可是他却从来没意识到。她的爱,令他痛彻心扉。 “你乖乖躺着,”南宫辞将她按压在床上,无视掉窗前晃荡着的人影,整个身子都覆了上去,紧紧贴合着她的曲线,“一定要好好休息,我回来之后,不管多累,我都会要你,许是一次,两次,三四次。” 这话听得陶织沫红了脸。 “我现在就想狠狠地要你。”他说着,身子往下一沉,忍不住顶了她一下,似要宣泄着些什么。陶织沫忍不住娇叫了一声,这个人,怎么就突然动情了?她的身子已让他□□得分外敏感,她几乎能想像出他到时的阳刚威猛,竟忍不住也有些软了起来。她真希望他能就此留下来,而不是让她等上一夜。 南宫辞喘了口粗气,经过这番告白,二人的情意来得湍急而汹涌,可是,又极不是时候。他强迫自己起了身,起身的一瞬间,他心忽然一痛,又忍不住俯下身来在她耳旁低低道了句,“等我回来。” “嗯。”陶织沫点点头,“我相信你。”她真的,真的毫无保留地去相信他。他现在很忙,所以没空和她解释太多,他是要做大事的人。等他回来了,他一定会和自己坦白的。 “沫沫。”南宫辞在她耳旁低喃许诺道,“我让你当皇后,从此六宫无妃。” 陶织沫一听这话,像是头顶上响起了一声惊雷,连忙拉扯住欲离去的南宫辞。 “阿辞,你胡说什么?”陶织沫叫道。 “嘘,”南宫辞唇角一弯,“这是我答应你的。等我回来,我会解释给你听。” “不!”陶织沫跪起来拉住他,“阿辞,你、你现在说给我听。你……你可是要……要……谋反?”最后两个字,陶织沫说不出来,只是张了张唇,做了个嘴型。 他淡淡一笑,“你等我回来。”他会为她夺得这片江山,让她成为全天下都必须要仰慕的女人。 “不、”陶织沫连忙抱住他,生怕他离开,“阿辞你说过要对我坦白的,我求求你现在告诉我。”陶织沫有预感,他现在离开要去做的事,是一件错事。 “沫沫,”南宫辞看着她,沉默了一瞬,简单几句话便道出了他这一生的恶梦,“我舅舅害死我娘,又设计害死我爹,他是令我全家被满门抄斩的罪魁祸首。” 陶织沫震惊。 “可是他设计出这么多阴谋,只是因为看上我的能力。”南宫辞哑然失笑,“他希望我能除掉太子,助四皇子登基。他觉得我心不够狠,便亲手磨练我,让我失去所有。我爹一死,我们南宫家也没了军权,便是至今,我成为了王爷,手中仍没有一点军权,可是他没想到,我竟然拿到了外公传下来的护龙军。他一连串的阴谋诡计,天衣无缝,却被我和歧路发现了。没错,我曾经是按他安排好的路走,为他这个王朝鞠躬尽瘁,可是现如今,不可能了。”南宫辞面上现出阴寒的笑,这是她从未见过的,“他为了什么害得我家破人亡,我便要毁掉它!”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