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辞我……”他吻得她又痒又痛,可是她真的没力气去推开他了。 他吻更重了,肆无忌惮起来。 “阿辞……”陶织沫有些说不出话了。 “答应我……”他的吻,徐徐往下。 “好。”她唇轻吐出这一字,双手使力想将伏在她身下的他拉起来,本以为自己微乎其微的力气是无法将他拉起来的,谁知他忽然便抬了头,爬起来吻住了她的唇,愈加肆虐起来。 “不是,我都答应了……”陶织沫轻咬了他一口,“你当放过我了。” 他嘶哑道:“这一次,是罚你刚刚的犹豫的。” …… 他趴在她身上直喘气,喘完气后,又笑着起了身,转过身那一瞬,陶织沫叫了起来。 “怎么了?”他回头诧异看她。 陶织沫指了指他的背,忽然回过神来,连忙整个人都钻进被中。 南宫辞怔了片刻,伸展了一下后背,整个背都火辣辣地疼,他却是笑得灿烂。以往的她,在房事上都是小心翼翼地侍候着他,他只当她是拘谨羞涩,偏爱逗弄她。可无论怎么逗弄,她都爱压抑着,有时实在忍不住了,便撕床单扯被单。这回,终于不一样了,像只野猫一样地挠人泄愤。 南宫辞窸窣穿好了中衣,却是一把将裹在棉被中的她抱了起来。 “做什么?” “去暖玉泉泡一下,你身子会舒服些。” “不、才不要!”陶织沫连忙叫道,无奈身子都被被子紧紧包裹住了,只能露出一个头。 “你不泡一下,我怕你睡多两日都起不来。”他凑近她,咽了咽口水,“我都觉得我有点站不稳了。” “你、不要!”陶织沫连忙哀求,“等下会被人看到的!你让我穿上衣裳!还有你、你衣裳都没穿好!你看看你脖子!” 南宫辞笑而不语,就这么直直地将她扛了出去。 陶织沫羞得没脸见人了,连忙将整个头都埋进被中。 可是一路走来,皆是安安静静的,就好像一个人也没有。她也不敢抬头看,生怕一抬眼就撞上府中的下人。 下了暖玉池,陶织沫觉得周身酸痛得利害,又有种说不出来的舒畅。还未等她享受片刻,南宫辞便从她身后抱住了她,抵住了她。 陶织沫气急,昨日折腾了那么久,如今还不消停,于是便转过身子来,一口狠狠咬在了他肩上。 不知怎么的,便想到了前生今世这么多年的委屈,心中更是愤愤不平,愈发用力咬下去,死死不肯松口。她气他,可却更气自己,气自己的不争气。 或许,她终其一生,只能对他狠心上这么一回了。她的牙齿咬破了他的皮肉,甚至都陷了进去,齿缝口中都是一股浓浓的血腥之气,就差将这块肉咬下来了。直至自己牙关酸得不行了,这才张口拨了出来,再不拨,她怕她下巴都要掉了。 被咬的人明明是他,为何却是她痛出一脸眼泪来,他仍是笑着。 她看着他的左肩,血肉淋漓,实在可怕得紧,她满口是血,流着眼泪看他,他却笑得灿烂,“咬回来了。”他低头,在她唇上一吻,继而深吻,与她血肉交融。 “以后,不许哭了。”他离开她的唇,吻住她流泪的眼。 “还不是你让我哭的。”陶织沫吸鼻子。 “小时候喜欢看你哭,觉得你哭起来很可爱。”他终于如实道。 “你!”陶织沫瞪他,在他肩头伤口上轻捶了一下,他“嘶”了一声,仍是笑得明媚。 “沫沫……我好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