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属,他只能作罢。 现在这个未完成的遗憾,终于能继续实施了。对,他要认真的吻她一次。 在他眼里,吻是爱,性是欲。对他而言,性是爱的产物,他喜欢性的亲密无间,可他更想要爱,那是命运的相依与灵魂的归宿。可她一直在闪躲,他想要,而她吝啬如斯。 可今晚她醉了,他吻了过去,她没法像往常一样闪躲,也没有给予任何回应。纵然如此,他还是吻得认真。唇齿的依恋像藤蔓缠绕,将这三十年共度的时光交缠凝固,化为永恒。 ※ 窗外月色静谧,屋内的深情还在继续,而城市的另一端,有人坐在荣光九楼,端着花茶,将那颁奖典礼“最佳女主角”的那一段翻来覆去看了几遍。 最后,他起身,将花茶换成冰水。 茶水入喉冰冷,而周身的世界更冷。 …… 巧合的是,几条街道相隔的另一处,齐氏别墅中,也有人坐在书房,将这一段翻来覆去的看,他手中还拿着一张相片,照片里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女人,穿着八十年代的白衬衣,笑容恬静。 他将电视里的人与手中照片对比数次,喃喃道:“像……眼睛,嘴巴,几乎一模一样……老张,你来看看……” 老张点头,“看着是像!三爷您别急,咱今天不是弄到了樊歆的头发吗?dna几天后就出来了。” ※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苍茫的夜色随着月亮的滑落渐渐褪去,启明星起后,一轮红日挣脱了地平线。 当阳光透过窗帘照进这宽敞的卧房之时,樊歆醒了。她想翻个身,奈何翻不动,身旁有什么挡住了她。 她拿手推了推阻碍物,没推动,她睁开眼,十厘米开外的地方,慕春寅的脸近在咫尺,他已经醒了,拿手托着脑袋侧身含笑看她,见她睁眼,他凑过身去吻她。 她别过脸仍被他亲到了下巴,旋即他抱着她在床上一滚,不怀好意的说:“还早,我们来一次。” 见樊歆摇头,他将脸在她肩上蹭了蹭,委屈地说:“昨晚看你睡得香我就忍了,现在醒了你就不能心疼我一下吗?” “别。”樊歆将他推开,“你忘了,今早你要赶飞机去g市,再不起来,飞机就晚点了。” 慕春寅的热情瞬时被浇灭,心有不甘的抱着樊歆腻了好一会才罢休。 洗漱完毕,慕春寅在家吃过早餐后出发,临行前他抱住樊歆道:“我走了,顶多五天就回来,到时刚好一起过除夕。” 见她点头答应,他握着她的手,低头吻她手心。她不让他吻唇,他就吻掌心,像一个即兴的单纯盟誓。 她掌心残存着化妆时的乳液,还有洗手后涂的护手霜……女人的化妆品混合一起,沾在唇边是苦的,嗅在鼻翼是香的,吻上心头又是甜的。这又甜又苦,可不就是爱情吗? 慕春寅笑着,回味着这个吻,满意的走了。 ※ 慕春寅走后,樊歆的日子更加安静。马上过年了,她赶着置办年货,常在商场超市进进出出。 她跟助理大包小包拎着,却没注意,有辆车子跟了她几天。 似是怕引起注意,这辆车是一辆普通的沃尔沃,隐藏在马路上串流不停的众车中,毫不起眼。 车后座坐着一位老者,隔着车窗向走进商场的樊歆张望。老者旁边的下属道:“三爷,要不要我把她请上来见一面?您这才出院,总这么跟着,我怕您身体吃不消。” 齐三摇头,仍是注视着商场口。须臾老张想起什么,“哦,我想起来了,樊小姐曾经有段视频,说是要找什么人。”他拿出手机,搜到多年前的那段电视访谈。 视频里,那会还一头乌黑长发的她对着镜头拿出一块碧玺说:“打扰大家几分钟,我想借此机会找一个人……这块碧玺二十八年前购于上海田子坊,是一个男人送给妻子的新婚礼物,底座刻了八个字……” …… 齐三爷盯着屏幕上碧玺,嘴唇颤了颤,“是她!不用等dna,不会有错!” 而与此同时,老张接到一个电话,他脸上浮起喜色,“三爷,dna出来了,是的,是小姐!咱现在下车,跟小姐相认?” 许是这惊喜太过突然,齐三爷靠在后座上闭了会眼,须臾他情绪缓下来,摇头,“等等,现在还不是时候。” 老张想了想,道:“你担心五爷跟六爷?” 齐三幽深的眸光一变,却是默认了,“我病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