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个简单的家宴,也没有别人,大家也相对放松很多,席间也没那么多规矩,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晚宴准备的很丰盛,肉类不少,素菜也准备了很多,而且花样多,哪怕是素菜,味道也很好。 一家人一边吃一边说,女人家之间有女人的话题,男人们有男人的交流。 四个人,两两互不打扰,席间全程融洽。 吃过饭,寒老爷子要考校寒江楼的学问,两个人去了书房。 冬暖和周夫人研究了一下华服首饰之类的问题,又讨论了一会儿京城跟江州的八卦。 说到八卦,周夫人说的就多了些。 虽然说人后不言人非,但是有的时候,忍不住就会八卦。 好在身边就冬暖,都是自家人,倒是不怕乱说什么,所以周夫人憋了很久的话,也终于有了可以倾诉的对象。 “凛县的县令,可真是个人才,娶了第一任夫人,供着他读书考学,等到考上之后,发现第一任夫没用了,就直接和离了,然后娶了第二任夫人,走了关系,调到凛县,成了如今的县令,过去之后,发现第二任夫人也没什么用处了,又攀上了第三任夫人,如今的县令夫人,是江州同知的庶妹,不管怎么样,到底沾着一点关系,彼此利益牵着,也确实能帮衬到他,我听说这件事情的时候,都不知道摆出怎么样的神情才好。”周夫人先说起的,自然还是江州那边的八卦消息。 凛县是江州底下的一个小县城,不算是特别繁华,但是也还过得去。 听周夫人说起这件事情,冬暖也觉得十分惊奇。 这可是比廖明坤还厉害的存在啊。 这位兄弟,你可真是个向上爬的小能手啊。 对此,冬暖其实也颇为惊奇:“那这位大人,有什么特别厉害之处吗?” 对于这件事情,周夫人可太知道了。 她可是悄悄的多方面打听了一番,然后权衡对比之下,才总结出来了,一种可能性。 此时冬暖一问,周夫人忙笑着说道:“我也是问了又问,这才知道,有可能是因为,长的好,那位县令大人,今年已经过了而立之年,但是依旧面若桃花,却又不显女气,俊朗无双的很,哪怕他对于妻子的诉求,从来都是利益为先,但是也架不住,依旧还有很多人,对他有期待。” 说到这里,周夫人忍不住轻笑一声,然后才接着说道:“要知道,这位大人可是颇有手段的,别看他妻子换的频繁,但是人家从来不纳妾,也不寻花问柳,对于很多女子来说,这样的夫君,其实已经顶顶不错了,虽然说,对方**子是频繁,但是怎么就知道,自己不会是他最后的归宿呢?” 说到最后,周夫人言语之间,带着一点嘲讽的意味。 很明显,那位大人如今才爬到县令之位,不过是个开始罢了。 以后他还会往上爬,那么谁会是他的归宿呢? 对于这种人来说,高位才是归宿,妻子并不是。 不管哪一任,不过就是他的过客罢了。 但是,人有的时候就是一种很奇怪的生物,骨子里总有一股子征服欲,或者说是胜负欲。 越是不可能的事情,就越是想去挑战。 想想看,若是真成为了这位大人最后的归宿,征服这样一个男人,那是多么有成就感的一件事情啊? 只想想就刺激,倒也能解释了,为什么那位大人的婚姻,摆明了就是一场利益交换,还是有那么多的人,前赴后继的往前送。 对此,冬暖并不意外。 这种事情,在她从前的世界,也是有的,像是自己的好朋友小狐狸精,就不是一个安分的。 谁不想成为这样的风流渣女最后的归宿,谁又不想征服她,成为她的唯一呢? 可惜,有些难啊。 因为跟小狐狸不是同一时间飞升的,所以冬暖也不知道,对方换了多少伴侣。 当然,对于小狐狸来说,那不是伴侣,而是朋友。 就是简单的朋友,当然偶尔的也会有些亲密的接触罢了。 但是,没有仪式,没有契书,那他们就是关系亲密一些的朋友,而非伴侣。 “他的归宿,怕是高位吧。”想明白之后,冬暖笑了笑说了一句。 周夫人赞同的点点头,很快又说起了,江州一些权贵内里的八卦消息。 这家的女儿扯头花,误伤了谁谁谁啦。 那家的女婿不着调,不仅睡了妻妹,还睡了同龄的小姑姑啦。 还有那家的老公公不着调,跟儿媳妇扒灰,而且还不止跟一个儿媳妇。 这事儿捂的也不算是严实,但是人家关起门来不当回事儿,别人最多就是饭后笑谈,根本不会多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