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开苞,值个好价钱,不过这性子,需要好好调、教一下。” 徐向安被绑不久,一个穿着黑衣个男人从黑暗中走出来,一双淡漠疏离的眼睛,仿佛看任何东西都激不起波澜,看了看徐向安离开的方向,那人拿出手机,拨通号码,声音有些沙哑,好像被烟熏损坏了声带,黑夜中听起来就如一只夜枭。 “少爷,徐夫人动手了。” 邵铭瑄看着外面的夜色,冷淡的说:“那就给徐允良报个信儿,让他去救自己的儿子。” “好的少爷,我马上安排。” 邵铭瑄把手机扔在书房,不去管后来怎么样,轻手轻脚的回到卧室,摸了摸徐子洵睡得嫣红的小脸,嘴角挑起一丝笑意来,忍不住凑过去在他鼻尖落下一个吻。 感觉到鼻尖微养,徐子洵下意识的搓了搓鼻子,抱住邵铭瑄的脖子贴过去,闻着熟悉的味道嘟囔了一句:“别死……” 邵铭瑄微微眯起眼眸,那些光怪陆离的梦,都是发生在他死了之后,徐子洵不止一次说梦话,就是让他别死。隐隐有一种念头在他脑中形成,然而太过荒诞,让他自己都不敢相信。 搂住怀里的人,邵铭瑄闭上眼睛,暗暗思考着整件事情的经过,迷迷糊糊中,他好像又开始做梦,梦见徐子洵跳海,梦见还在徐子洵脖颈上的玉发出淡淡的幽光,梦见徐子洵躺在医院的床上,睁开眼睛第一句话:我想见邵铭瑄…… 徐允良最近这段时间特别累,徐子远步步紧逼,对他起疑心的时候根本毫无预兆,徐允良也不明白为什么徐子远会调查自己。和刘家的合作不欢而散,联姻不成,他今后的打算功亏一篑。 其实,如果没有徐子洵的提醒,徐子远也不会怀疑对他们照顾有加的叔叔,现在徐子远的目光不止在徐允良想要夺权的事情上,他更在意的是父母的死到底和徐允良有没有关系。 当年的事情错综复杂,还牵扯了身份敏感,且走后一直没有回国的三叔,现在弟弟妹妹都已经长大,徐子远也不用再顾忌太多,徐允良自然感受到了颇大的压力。 被逼的精神疲累的徐允良根本就没注意到有人给他发东西,再加上人过五十,这个年纪和徐子洵这种找到感兴趣的东西就精神抖擞的小伙子不一样。 清晨,徐允良捏了捏太阳穴,洗漱之后感觉浑身舒畅了许多。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早已不复年轻时的精炼,鱼尾纹已悄悄爬上眼角,面色暗黄,脖子上也有了细纹,常年应酬在外导致肠胃不好,再加上缺乏运动,腰围渐渐外伸。特别是最近,他的压力太大了。 下了楼,正好看见自己的妻子坐在大厅,手上盘着一条拔了牙的小青蛇,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徐允良皱了皱眉,这么多年了还是对妻子的爱好不能理解,“没有出去散步?” 徐夫人笑了笑,摸了摸小蛇三角形的小脑袋,一脸温和的看着自己的丈夫。“今天身体不舒服,不想动。” 徐允良不疑有他,点了点头,顺势接了一句:“那你好好休息。” 说着他从桌上也拿起手机,刚刚打开就看到半夜有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邮件,还有一个未接电话,徐允良疑惑的打开,看清里面的视频之后身体轻轻晃动了一下,浑身轻颤,脸色煞白,再看自己的妻子,好像重新认识她一样,指着妻子的脸,竟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最毒妇人心!这个毒妇! 徐夫人把手里的蛇塞进桌上的小笼子里,拍了拍手,轻笑:“我劝你还是别这么激动的好,省得哮喘病犯了。”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什么都不知道!”徐允良收到两个视频,一个是徐向安被抓,一个是他妻子安排人下药找人,要彻底毁了徐向安的视频。徐夫人没有闪躲,没有狡辩,一副你知道也好,我全无畏惧的表情,她挺着胸膛傲然的说:“是我安排的,那又怎样?怪不得你这么在意老大的私生子,原来本身就是你的种,怎么?你还想接回来当大少爷养不成?” “你……毒妇!!” “我这个毒妇也给你生了儿子!”徐夫人丝毫不让,泼辣狠戾。 徐允良也来不及和妻子纠缠,立马派人去找徐向安,现在既然已经瞒不住了,那就无需再瞒,先救人再说。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