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雨势太大,两个人被困在了工作室里。 天文台发布了暴雨警告,瞿秀兰也回不了家,干脆给林清和发了消息说今晚不回,林清和回了消息,把情况跟高修说了。 高修沉默半晌,低头啄了啄她的额头,平声道:“等雨停。” 等雨停? 林清和默默地将手机收起来,“嗯”了一声。 天气预报说了,大概今夜一夜,雨都不会停。 高修将机车推进室内,林清和去捡伞跟猫粮碗,这么一会儿工夫,小猫已经将舒化奶舔了个干净,不声不响地跑得不见踪影了。 高修停好车,靠在车边抓着衣领把t恤脱掉,湿答答地搭在车座上。 林清和关好门,一回头就看见他赤着上身站在那边望向自己的情形。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有些紧张。她摸了摸自己吊着夹板的手指,喉咙发干地走向前去。 他没什么表情地看着她。 林清和冲他勾勾手指:“低一点。” 他依言俯身,凑过去就要蹭她的脸。 “不是这个……”林清和软软糯糯地别开,手指捏住他的耳垂。 那里软绵绵的,发着烫呢,不仅烫,还隐隐地透着一层红。 林清和轻轻抿了抿唇,也不知道是不是想笑。 高修惯着她,由她翻来覆去地捏.弄,捏着捏着,手指又顺着他的下巴、脖颈、胸口、腹部渐渐往下。 高修喉结极快地滚动了几下,有些危险地眯起眼睛。 她却只是摸了摸他的裤子,问他:“你怎么被淋成这样?” 高修没说话。 还能是怎么?雨大呗。 林清和思忖了半晌,将手放进他的左手掌心,小巧的指尖一一穿进他的指缝,两个人的手严丝合缝地握在一起。 “把鞋脱了。”她吩咐他。 他“嗯”了一声,把浸了水的鞋子一只一只蹬掉,然后把袜子也一只一只蹬掉。 “还有……”林清和没接着往下说,还有裤子……裤子就等一下再说啦。 她小幅度地摇着他的手,领着他直接上了二楼。 *** 咔哒。亮了灯。顺便把蓝牙音箱也开了,一阵迷幻的法国电音从音箱里丝丝滑滑地淌出来,saje的lost night,就像雨水。 林清和从柜子里翻出来一条柔软的大毛巾,递给他。有时候赶作品,他们会在工作室过夜,换洗的物品都是备着的。 高修接了过去,没太犹豫,就将裤头的纽扣打开了。 林清和站在那块二米多高的椴木旁边,从地上捡了一支铅笔,直直地看着他,没转头。 毛巾是她的,上面还沾着一些她身上的青杏味道,他将它搭在脑袋上,隔开一些自己的视线,随后缓缓拉开拉链,将湿透的布料一层一层从皮肤上揭下来。 即便是赤身裸.体地站在她面前,他也依旧是没什么表情,只是自顾自拭干身上的水渍,垂着眼睛,没抬头。 林清和一边目不转睛地看他,一边用铅笔在木材上做记号。好像很认真,又好像心不在焉。 怎么说呢? 他长得太符合她的审美了。 整个人线条硬朗,剑眉星目,肩膀宽阔,四肢修长,肌肉恰到好处地贲张,精雕细作,却又充满原始之美,就像一座浑然天成的雕像。 简简单单几笔,两个人都没说话,直到他沉默地将毛巾围在腰上,她才放下铅笔走了过去。 音箱切了歌,fkj的lying together,柔软,流动,雾气升腾。 她的手心贴在他左腹的伤疤上。一个温热,一个冰凉。 高修抓住了她撩拨的手。 她抿了抿唇,随即在他心口亲了一下,不够,又踮起脚去亲他的喉结。 高修没像以往那样推开她,任由她像猫咪一样勾着他,只沙哑着声音问一句:“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林清和没回答,直接甩开自己的鞋袜,光脚踩在他的脚背上,踮起脚,亲到了他刚硬的下巴。 她重心不稳,高修沉默地托住了她,再度将话问一遍。 林清和咬了咬嘴唇,手从毛巾边缘慢慢伸进去,声音轻飘飘地,尤其腻人。 “知道啊。”她在他的下巴留下一排齿印,眼睛明明灭灭地往上望,隔了半晌才把下半句话说出来。 “做我之前帮你做过的事情。” 他已经有反应了。 林清和的手心又软又滑,裹着他半硬的地方。高修重重地喘了口气,抓着她的手不自觉用了几分力气。 她听着他在耳边克制的喘息,还有他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