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他夫妇二人必能荫庇子孙,可保李家无忧。” 这就是齐斐暄给李息安出的主意。 自从李息安能够独当一面后,李兴便当起了甩手掌柜,多年不插手生意上的事。李府的事多数是李息安操心,李息安一出事,李兴绝对会方寸大乱,从而插手李息安的婚事。 李兴不是张香桃,无论是嫡子还是庶子那都是李兴的儿子,李息安的亲事对李兴来说没那么多可以算计的。 只要李兴插手李息安的亲事,那许蚕就绝对能和李息安终成眷属。 到时候便可以让许蚕以冲喜为名先嫁到李家,再让李息安“得救”,只要事情尘埃落定,那么以后就算是被张香桃或者李兴发现真相也没什么。 毕竟李家靠着李息安撑着,将来李兴也不可能会出去到处说“我家儿子骗了我”之类的话。 这种事被发现,顶多也就是训斥李息安几句然后当做无事发生。而许蚕,她有李息安护着,也不会受到什么伤害。 该说明徽在大齐百姓心里的地位就像是活神仙,明徽这通话也就没引起李兴的怀疑:“只是不知那良缘是谁?” “公子应早就和她相遇。”明徽道,“他可和府上提过这件亲事?” 之前李息安想娶许蚕的时候,张香桃也曾经和李兴说过,只不过当时李兴对家中子女的亲事不甚在意,他也就没说什么。现在明徽一提,他才想起,立刻差人去后院请张香桃。 这次轮不到张香桃做主,李兴得知李息安和许蚕的事后,拍板决定马上请媒婆登许家的门。 而许家,虽说早就找好人家只待定下亲事,可对方毕竟是鳏夫,许蚕的父母也不舍得许蚕。这次李家上门求亲,许家得知真相后虽不愿意让许蚕冒着守望门寡的危险和李家定亲,但李家早已派人去找了之前和许家议亲的人家,又是给银子又是给好处,让那户人家退亲。 之前的亲事没了,加之犟不过许蚕,许家父母只得应允李家。 于是李兴便一边差人去寻李息安,一边催促张香桃赶紧操持成亲的事。 张香桃不敢反驳李兴,便只得应承下来,筹备婚事的时候却拖拖拉拉的,李兴催过几次后才勉强把成亲的事宜准备妥当。 这个时候明徽就可以回去了,剩下的等着许蚕嫁过来之后李息安从藏身的地方出来就行。可明徽却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直到三天后许蚕匆匆出嫁,明徽才找到阿成,让阿成给齐斐暄递消息。齐斐暄得到消息,去李家接明徽的时候,婚礼已经进行到一半。 许蚕一个人进了李家的门,将要拜堂的时候,李息安被下人抬进了李府。 李福说李息安被梁河河边一户人家救起,找到他时他昏迷不醒,也就是刚刚回来遇到许蚕过门他才醒来。 齐斐暄领着贞珠和如意站在李府外,听着府内的动静,小声问刚才从府里出来和她接头的阿成:“明徽大师什么时候出来?” 阿成摇头:“小的也不知道。齐公子,您进去看看吧?” “不了,我就不去凑热闹了。”齐斐暄拒绝。 开玩笑,她女扮男装去人那么多的李府,万一出点事怎么办? 阿成也不勉强,就陪着齐斐暄在外面等着。齐斐暄等了会儿,嫌天气冷,便带着几人去路边的茶楼坐下,点了茶水和点心。 如宝还有些心疼钱,齐斐暄倒是不在意。反正李息安都已经成亲了,也得给她报酬。 茶楼里并没有多少人,显得冷冷清清的。齐斐暄灌了一肚子茶水,有些无聊:“阿成,去催催明徽大师,该走了吧。” 阿成答应后回了李府。不一会儿又一个人跑回来:“齐公子,我们公子说请您进府里一趟。他病了,不能出来。” “病了?”齐斐暄问,“怎么回事?” 阿成挠挠头,有些犹豫:“我家公子,我家公子怕装病让他们看出来,再出什么意外,就真的跳进梁河里去了……” 梁河的水冰冷刺骨,李息安居然还真敢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