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心情呢?齐斐暄暗搓搓的想了一会儿,然后回到自己房里,让如宝端了水来擦了脸,又让贞珠把李顺喊了进来。 这几日齐斐暄在忙齐如君的事儿,她还没来得及管京城外庄子上的吉祥。 让吉祥一个人留在庄子上到底不像话,吉祥胆子小,又没见过什么世面,要是遇到点什么事儿,吉祥绝对会被吓破胆。 所以现在得让人去陪着吉祥,不然到时候要是张芸秋再想对齐斐暄做什么,吉祥一个人是应付不过来的。 李顺进来,齐斐暄便道:“我认得一位伯府小姐,她近几日被安排到城外的庄子里去了。” 李顺疑惑:“公子是要让我们去将那位小姐劫来?” “……不是。”齐斐暄坐到窗户旁的书案前,“那位小姐她自己跑了,只留下了一个丫鬟在庄子里。我怕万一有事,那小丫鬟照应不过来,所以让你带着人去照看一下。” 齐斐暄叹口气:“你去了,就说是她家小姐派你去的。告诉她让她别担心,她家小姐好着呢。” 李顺低头应是。齐斐暄又道:“那庄子是伯府的家产,管事的也是伯府的下人,你去到那里,可千万不要让庄子里的人发现你。” “公子放心,李顺虽没什么本事,但论隐匿藏身,可没人能比得上我。”李顺道,“我定然会小心照料。” “那就好。”齐斐暄把李顺等人的名单从书案下抽出来,“你觉得用谁顺手,就带他过去。那边要是有什么事,你也得让人回来告诉我一声。” 李顺选了几个人后退下去。天色也已经不早,齐斐暄摸摸有些饥肠辘辘的肚子,让后厨送了饭菜来。 颖欣伯府。 天色一暗下来,看书信便不是那么方便了。秦幼栩坐在自己房里,借着蜡烛的光看手中的信件。 那上面的字像是刚开蒙的幼儿写的一般,丝毫没有美感可言。但是秦幼栩却一直在看。 从外面回来的青竹见状,悄悄拉了绿萝一把:“公子怎么还在看那封信?” “我不知道。”绿萝把袖子从青竹手中拽出来,“那封信里的东西好像很重要?” “里头写的什么?”青竹小声问,“公子从看到那封信就特别高兴。” 两个小厮偷偷说话,被秦幼栩听到了。秦幼栩转头:“你们说什么呐?青竹,让你做的事你做了吗?” 被抓包的青竹心虚的挠挠头:“嘿嘿,公子,我已经回来了。那位齐公子不在家,我让管家给齐公子带的话。” “不在家?”秦幼栩皱眉,“她去哪儿了?” “这个,小的就不知道了。”青竹道,“公子,天晚了,您该歇下了。” 往常这个时候,秦幼栩都已经睡下了的。可今天秦幼栩却没歇下。他将那封信折好,小心的放进怀里,然后冷笑一声,看向窗外。 伯府后院,张芸秋带着丫鬟婆子从齐宁院子里出来,往常芳院去。 路上正巧听到几个小丫鬟窃窃私语。 “近两日有什么新鲜事儿吗?”有个小丫鬟问。 “我知道!咱们老爷近两日可真是宠陈姨娘,听说老爷花了不少银子从真金楼买来了一支碧玉簪给陈姨娘呢。后院的小丫鬟都说,虽说陈姨娘没得管家权,但有老爷的宠,管家权又算什么!” 之前齐魏想要让陈姨娘管家,虽说是气话,但也未尝不是真的动了心思。只不过张芸秋的娘家还在,张芸秋派人回家哭诉,她娘家哥哥来了一趟,让齐魏打消了那个心思。 只不过齐魏也是越来越不喜欢张芸秋了,这些日子,齐魏都没到常芳院过夜。 “哎,碧玉簪那都是多久之前的事儿了,府里的事儿有什么新鲜的。我倒是听说了荣国公府五小姐的事儿。” “荣国公府五小姐?是她被封县主的事儿?那有什么稀奇的,全京城都知道了!” “可不是呢,是那位五小姐啊……”说话的小丫鬟压低了声音,但还是让张芸秋听到了,“那位五小姐出门踏青,结果被混子给掳走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