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斐暄命格特殊,她做什么都能成。要是学了玄学之道,那么她只要一出口断言其人其命,被算命的人就会按照齐斐暄所说的命数走。 到时候若是算出什么错,岂不是平白造孽? 齐斐暄歪歪头:“那道长要教我什么?” “武功。”了尘围着齐斐暄走了两圈,得出结论,“你是个可造之材,若是好生跟贫道学,将来定然功夫了得。” “还有你的下人们。”了尘说起这个,眼中浮现一丝嫌弃,“贫道会帮你教他们如何探听消息。” 齐斐暄好奇:“您会的这么多吗?” 他一个道士,会武功还好说,毕竟四处云游不能没有防身的法子,可是会打探消息……了尘真的是道士?齐斐暄皱眉,满心疑惑。 似乎是看出齐斐暄的想法,了尘冷笑,他将桌上盛放着点心的碟子拿走放到一边,然后屏气凝神,抬起右手拍到桌面上。 只听“啪”的一声,那张黄花梨木的桌子便碎成无数巴掌大的小块,噼里啪啦的落到地上。 齐斐暄惊讶,了尘却面无表情,仿佛刚才只不过是做了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他收回手:“贫道也曾随侍先帝,为何不能懂这些?” 外头听到动静的陈悉慌张敲门:“公子!公子没事?道长……道长?” “我没事。”齐斐暄看着地上的碎木头,深呼吸一口气,尽量平复下心情,“陈悉你先下去。” “那公子,若是有什么事,一定要记得喊我。”陈悉退下。 了尘看着门口的方向,点点头:“这人倒是有几分忠心。” 又问齐斐暄:“怎么样?要不要拜贫道为师?” 齐斐暄想了想,抱拳道:“师父!” 不管怎么样先拜了师再说!反正了尘这人厉害的很,古代又讲究天地君亲师,师父对徒儿就跟对亲生的孩子一样,只要不是太丧心病狂的师父,应该都不会害徒弟。 了尘又是这种世外高人,更加不会害徒弟了。 听到齐斐暄喊师父,了尘眼中的满意一闪而过,他声音都比之前缓了几分:“好,乖徒弟。师父送你个见面礼。” 说着便从他那宽大的袖子里拿出一只白玉哨。 他道:“这玉哨就给你了。” “给我了?”齐斐暄接过,看着手中雕工精致,玉质细腻的哨子,“这是做什么的?” “你吹响它就知道了。”了尘并未直接回答。他抖落衣服上的木屑,往旁边走了两步。 齐斐暄盯着哨子看了半晌,然后憋足气吹响它。 哨子发出悠扬婉转的声音,齐斐暄停下,稀奇道:“这声音好听!” 话音未落,窗外便传来鸟鸣声,有巨大的鹰隼从天上飞下来,冲进天清阁中。 那只鹰带起来的风将地上的木屑扬起,正好扬了齐斐暄满脸。齐斐暄艰难的擦干脸,看着已经落入雅间内的,巨大的鹰隼。 那只鹰歪着脑袋,看看了尘又看看刚才吹响玉哨的齐斐暄,黄豆大小圆溜溜的眼睛里透出疑惑。 它冲了尘叫了一声。了尘摸摸它的头,让它看齐斐暄:“神勇,以后她就是你的主人了。” 鹰隼又叫了一声,齐斐暄居然从中听到了几分委屈。了尘就道:“这不是旁人,是我的徒弟,以后若是我不在,你就替我保护她。”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