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写了太子,也不会让张芸秋母女有代入感。 所以齐斐暄直接将张芸秋做的事给写出来了。 她并不会古代戏本的合辙押韵,但是……谁叫齐斐暄手里的铺子多呢?这么多铺子的掌柜,难不成他们还不认识个会写戏的人吗? 到时候找个会写戏的来改一改不就好了。齐斐暄摸着下巴,将大致情节写了出来。 戏中说,有一富贵商人,商人携妻进京时,妻子受惊难产。商人寻不到稳婆,正焦急时遇到了出门的国公和其夫人。 国公夫人心善,见不得人遭罪,正巧夫人待产,身边有稳婆,她便将那妻子接进了国公府。 可国公夫人虽然一片真心,但那商人的妻子张氏却起了不好的心思。 商人地位低,那张氏看国公府内繁华,再看看国公府那刚出生的小姐都被前呼后拥,心里便开始嫉妒,居然干出偷偷的把两个孩子给换了的事儿来。 而国公夫人并不知道此事,她将已经换了的孩子当成亲女儿,自小娇宠。但是被张氏换了的那个真正的国公府小姐,却从小生活在水深火热里。 商人家巨富,可他的妻子张氏却不好好待那位小姐。她怕那位小姐长大后被寻回去,有心想让那小姐“急病而死”,可有听算命的说那小姐命好。 张氏便起了让国公府小姐和她亲生女儿换命的心思,打着感谢国公夫人的幌子又进了国公府…… 这个故事真假参半,像是商家出身的张氏,还有国公府夫人,以及难产的事儿,都能和现实对起来,若是别人看倒是看不出什么。可要让张芸秋看了…… 更别提那个时候的齐佩芜应该也已经知道她的身世了。 齐斐暄写完这一切停笔的时候,已经是深夜。 红丫端了水来:“公子,太晚了,您该歇下了,明天再写。” “没事。”齐斐暄伸了个懒腰,将面具摘下洗了脸,“明天先去礼佛,然后去后山看看。” 红丫应下:“陈叔说,楚钦还没有来。” “那就时时打听,等他来了再告诉我。”齐斐暄说完便去歇下了。 第二日天不亮,齐斐暄就被嘈杂声吵醒。 她揉着眼睛爬起来,听出外面是韩云观的声音,有几分无奈:“红丫?” 红丫从外头进来:“公子,您醒了。” “嗯。外头怎么回事?”齐斐暄打了个哈欠,“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现在刚到卯时。”红丫洗了帕子递给齐斐暄,让齐斐暄擦脸,她道,“韩公子早早的就醒了,他看外头有只鹰正抓庙里的鸟雀,这会儿正赶鹰呢。” “鹰?”齐斐暄倒吸一口气,瞬间精神了。 她怎么把神勇给忘了! 之前了尘把神勇交给她,她时时喂神勇,但是这几日忙着来明福寺,居然把神勇给忘了。 齐斐暄把脸擦干净,翻身起床穿好衣裳戴上面具,推门出去:“云观你等等!” 这会儿韩云观已经跳到了屋顶,院子里的小沙弥眼泪汪汪的看着韩云观,也不知是被神勇吓得,还是让韩云观吓得。 听齐斐暄喊他,韩云观低头笑道:“阿眠你醒了!你别怕,我这就把这只鹰给赶走!” 神勇飞过韩云观头顶,将他的发冠叼走。 韩云观头发散落下来,乱糟糟的披在肩头。他愣了一下,跳脚道:“你别跑!会飞了不起吗!” 这回小沙弥的眼泪是真的落下来了:“施主莫要追它了!师父说众生平等,鹰不懂佛法,它要活着所以才吃肉的!” 齐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