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挺严重的啊。要不赶紧去医院吧?伤着骨头怎么办?” “不行, 不能去医院。”谢笑书摇头,“马上就要开演了。” 富子衡:“这马上开演你也演不了啊!” “我要演。”谢笑书非常坚定, “我一定要上台。” 《飞向他人的床》是她作为主演的第一部 戏, 没人明白她对此多么重视。可越重视就越容易出问题, 非酋谢笑书的运气是真的差。开演前最后一次排练,就在她“飞”向床时, 道具床突然塌了, 重心不稳的谢笑书跌倒,扭到了脚腕。右脚脚踝红通通一片,已经肿得和左边不对称了。 “你现在连路都走不了, 怎么演啊?咱们还是赶快去医院吧,别给耽误了……”顾圆方苦口婆心。她太清楚谢笑书的轴劲了。 谢笑书果然倔得不行,“我的戏份不多,坚持一下还是可以的……” 这时候导演到后台来了。 “笑书脚怎么样?” “没事儿的导演,我可——” “哎呀你这不行啊,估计伤到骨头了。”她话还没说完,导演就打断了她,“这样吧,让付樱子预备一下,一会儿上。” 谢笑书心里咯噔一声,连忙出声:“导演我可以上的,我脚没那么严重!” 她作势起身,可稍稍使劲右脚就钻心的疼。顾圆方和富子衡赶紧过来扶住她。 导演摇头,轻轻叹了口气,“算了吧笑书,身体重要。你看你这……怎么演啊?” 不等谢笑书回答,他就摆摆手,“好了,你今天就好好休息吧。去医院看看,情况不严重恢复的好,下面几场还是你上嘛,对不?” 说完导演背起手,头也不回地走了。谢笑书一屁.股瘫到沙发上,肩膀跟着耸拉下去。她抬手摘掉头上的道具帽子,心里无比酸涩低落。 又泡汤了。她是真的跟话剧八字不合么。 她嘟起脸,突然记起陆北杨刚才发消息说要过来,心里一下更难受了。 她多想让他看看自己在舞台上的样子。可惜…… “哎,笑书!”富子衡突然拍了拍她的肩。 顾圆方直勾勾看着前面,也轻轻啊了一声。 “笑书,你表——啊不,你老公好像过来了啊!” 谢笑书一个激灵,立刻坐直了身子,眼睛倏地亮了。 陆北杨正疾步穿过后台。男人身形挺拔高大,一袭黑衣气质清冷,人群之中格外显眼。因为上次他的亮相让人印象太深刻,剧团里好些人认出他来,通通站定行注目礼。 陆北杨没理会别人。他站住脚环顾四周,深邃的眼落到谢笑书身上,加快脚步走了过来。 “怎么了?”他皱眉问。视线从谢笑书皱起的脸扫到她脚踝上的冰棍。 “舞台事故,崴脚了。”富子衡抢答。 陆北杨的眉心拧得更紧了,他蹲下身来,手轻轻搭上谢笑书的小腿,柔声问:“怎么崴的?疼不疼?” 谢笑书望着他,水润的大眼睛眨巴了两下,撇起了小嘴。 “疼……” 刚才摔下来时没那么疼,和导演嘴硬时也不觉得疼。可陆北杨蹲身,高大的投影将她完全笼罩,她心里忽地就软成了,脚好像也更疼了…… “来。”陆北杨凑上去,一只手从下面环住她的两条腿,一下把人打横抱起来,“咱们去医院。” “嗯。”谢笑书乖巧点头,两只手自然环住陆北杨的脖子,小猫一样往他怀里一缩。 二人在众人的注目礼之中离开了,顾圆方和富子衡依然定在原地。 “哎你说笑书没事儿吧?”顾圆方还是有点不放心。 “我看是没什么事儿了。”富子衡摇头晃脑的,“你没看都给老公撒起娇来了!” ** 到医院挂了急诊,拍片子后好在骨头没问题。医生说不用打石膏,可陆北杨坚持要上石膏。要不是谢笑书拦着他,估计他还要给她办住院。 折腾出来已经挺晚了,陆北杨让王秘书下班,自己开车。谢笑书在他的搀扶下坐到后座,看清楚后怔了一下。 好大一束花啊!粉嫩嫩的玫瑰和大朵的百合,馨香扑鼻的。 “这、这是送我的吗?”她弯起眼尾。 陆北杨嗯了一声,“演出不都是要送花的么。” “哇,真好看。”谢笑书细嫩的纤纤指尖拨弄花朵,眼波流转生辉,红扑扑的脸颊比鲜花还娇艳,“这是我第一次收到花哎……” 这也是我第一次送花。陆北杨心道。他什么都没说,只微扬唇线,发动车子。 到家后陆北杨又把谢笑书横抱起来往屋里走。谢笑书抱着花,这才发现陆北杨手里还拎着个大黑盒子。 “你拿的什么啊?”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