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之后从善如流地走到她身边,搂住她的肩,介绍道:「这是我未婚妻,应辰良。」 四周安静下来,她也愣住了。 隔了这么久的时间,他终于不再受谈晟控压,在眾人面前,能如此直截了当的说:这是我未婚妻,应辰良。 她脸颊有些烫,也有些悸动。 原本神色严肃的同僚们,听到她的身份,都忍不住多观察几眼。 之后他们还要外出,谈致远看着怀中的她,用着俩人能听见的音量说:「等我。」 然后他松开她,和他们一块儿下楼。 应辰良回到他的办公室,为了不再被行注目礼,门关得严严实实。 她抬腕看时间,已经过来四个鐘头。 根据他们的谈话,她臆测到了几分。事关重大,谈晟大抵收到了传票,但想来为了自己的顏面,媒体对此也刻意回避。同时,抱着唇亡齿寒的心态,也逼得谈致远付上代价,离开公司。 刚才一路上来,时间并不多,但对于面临领导离开,依旧有条不紊的公司,不由得心升敬意。 行色匆匆的白领精英、浩大壮观的建筑、积极前来的外国客户,在这其中,彷彿都能看见,每个小小职员的热血与未来的憧憬,以及谈致远在此度过的岁岁月月。 她不由得想起自己以前工作的环境,不大不小的文教公司,每个职员之间,都形同家人,患难相扶,慢慢筑起一个公司。 她心底就涌上一股哀伤,这种力不从心的感觉,简直糟透了。 希望一切都会变好。 * 谈致远的交接工作,直到晚上才告一段落。 他回到办公室时,外面走廊已毫无人烟,即使身心俱疲,他步伐依旧沉稳、目光清亮。 推开办公室门,他看见了应辰良,侧坐在沙发上,头倚着皮质背靠睡着了。 里头没有开灯,只有窗外的月光和华灯照射进来,她白皙的容顏安安静静,丝毫没有被尘嚣惊扰。 他走到沙发边,俯身在她身上盖上外套,随后坐到她旁边。 应辰良是被吻醒的。 在梦中,他将她压在身下低头吻着,从指尖到脸上,又一路向下流连,他的唇所经过,都在肌肤上激起一阵麻痒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就对上谈致远一双桃花眼睛。 应辰良清醒时才发觉,她枕在他肩膀上,而他刚才不晓得已经吻她多久了。 她还是有点职业操守,在工作的办公室里做这种事,脸皮都要掛不住了,偏偏男人还饶有兴致地目视着她,丝毫未觉不妥。 但她没有推开,故作轻松的笑问:「你哪时候到的?」 这点转移话题的把戏,怎逃得过他的眼? 他低下头用唇蹭过她唇角,垂下眼帘澈底底吻上,极富技巧的吮咬。 他的双臂撑在应辰良耳边,她被吻得招架不住,不知不觉已被压在身下,身躯紧紧相贴。 廝磨好一会儿,谈致远定定地看着她,覆上她有些冰凉的手,嗓音哑得一塌糊涂:「我们下楼。」 他对附近熟悉,带她到间口碑极好的餐馆吃饭时,应辰良才发觉自己已飢肠轆轆。他在外工作一天,去了应酬场地,喝了些酒,整天下来却也是没有进食。 这一餐,吃得分外安静。 她已订下夜间机票飞往老家,他们叫了代驾抵达机场。 谈致远自目送着她离开,眸子内染上一抹光华。 她非常贴心的,什么也没多问,只安静地相信并等待。 几年前,那孤家寡人无牵无掛的日子,从与应辰良的不期而遇之后,澈底乱了套,她就像最瞩目的冰月,温柔地包裹着世界,一寸寸地佔领土地。沉重烦闷的一天,随着她的到来消失无踪。 只因有她在,便是良辰,无论如何兜兜转转,终能迎向吉日。 此时,他缓缓步出了机场,和暖的空气扑面而来。 同一时间,应辰良在等飞机,抬头看着大屏幕上的时间表。 七月一日。 恰巧要挥别雨季。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