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人出来招待,确实是有那么些与众不同。 “走,野哥哥,我们进去瞧瞧。” “嗯。” 掀开帷幔,正中央被改造凸起一个圆,上面五个女子衣裙联袂,互相追逐,身段婀娜,边沿坐着个穿着月白衣袍的男子,一脸恬静,正在抚琴,修长的手指灵活在弦上翻飞,一头墨发全然未束,尽数散在脑后。 底下矮脚塌都坐着客人,本地人,西域人,西洋人都有,品酒笑谈,皆是一副享受的姿态,每个矮脚塌旁都有人伺候着,有男有女,皆是统一的月白衣袍,头发简单的挽到耳后,散在身后。 最边上还有个矮脚塌空着,祁野牵着景钰走了过去,他们刚坐在圃垫上,立刻走来了个人。 “两位爷。” 景钰看清楚来人的长相:“???是你?” 来人显然也没料到是他们,也有些惊讶,随即恢复,笑着说道:“怎么是您二位爷~” 是上回花楼的那个小倌,只是今日他穿上了这个酒肆的店铺服,没擦粉抹脂,看起来比较清爽,他跪在一旁,看了一眼祁野。 景钰:“………” 祁野虽然上次没注意这人,但他记性好,过目不忘,是以也知道他是谁。 小倌手很好看,许是天天保养的缘故,很白,他抚上酒壶姿态很美,慢悠悠的将酒杯里添上酒水,倒个酒就跟要吟诗作画似,很是赏心悦目。 “爷,这是本店主打的听风酒,您尝尝。”小倌双手举起酒杯,递到了祁野唇边。 祁野皱眉,别过头。 景钰脸黑了一半,伸手拦截过他的酒杯,没好气的说道:“你这人,眼里就只有他这位爷,没我啊?你要知道,他兜里比他脸都白,我才是可以打赏你银子的。” 小倌十四岁就在风月场所摸爬滚打,当然知道祁野和景钰是什么关系,可是他没想到竟然是反过来的。 他一直以为景钰是祁野豢养的,是以听到景钰这话,一时之间愣住了,显然是误会了,狐疑的在祁野和景钰两个人身上来回盘旋。 不该啊。 景钰哼了哼,将自己面前的酒杯推到了祁野面前,“野哥哥,你就知道拈花惹草,等着吧,一会儿回去,我要好好和你算账。” 祁野:“……” 祁野不发一言,被小倌看在眼里,竟曾了不敢反驳,当即震惊。 景钰无语的看着小倌:“你这样很不礼貌,你知道吗?你一直盯着我男人瞧做什么?” 正主在一旁,看着还挺霸道的,小倌这才收回视线,笑呵呵的说道:“这位爷,我哪敢啊,让小人来伺候您。” 景钰扫了其他桌,有给客人唱曲的,还有吟诗的,旁边那桌竟然在变戏法,看起来还挺吸引人的。 “那你变个戏法瞧瞧。”景钰把视线固定在小倌身上。 小倌笑:“这个,我不会。” 景钰皱眉:“那唱个曲听。” 小倌继续笑:“我,我不会唱曲。” 景钰瞪他:“那你会什么?” 小倌暧昧的笑:“您不是知道嘛?小人会的可多了。” 景钰从他的笑里品到了潜台词,人家会的可多了,床上的花样都会~~ 祁野在一旁根本不敢掺和,免得景钰又往他头上扣帽子,他扫着酒肆各个桌子,发现其实也没什么特别,无非就是把花楼里那一套包装一下搞到明面上m.fEnGYe-ZN.com